思!伤害到你单身狗脆弱心灵!”邱君则欢畅地笑起来,点儿听不出不好意思,只听出小人得志。“就这说嘛。”
“跟说干嘛?”
“不能跟你说他啊?”邱君则声调扬起来,贱嗖嗖,“诶你俩是不是有事儿啊?总觉得不对,你能为他上赛场别,你这个小同志,是不是这个革、命思想不坚定?”
“行行行,错。”迟也感觉他能揪着这事儿说到孙子辈去,“下次回北京,给爷爷跪着端洗脚水赔罪,行吗?”
邱君则心满意足,“行,不跟你多说,跟你说再多你也不懂女人好,白说。”
迟也终于耐心告罄,直接挂电话。饭店临水,有个院子,典型江南古镇风格。迟也坐在美人靠上,看着水两岸青石上都装着彩灯,波光潋滟地荡在水影里,晃得他眼晕,只觉得刚才喝下去酒都开始在胃里造反。
他不想回那个饭局,想打个电话让阿芝来接,心里却总有对师兄隐隐歉意。坐好久,也不知道能往何处去,鬼使神差,又打开跟喻闻若聊天框。
他们对话还停留在好几天前,喻闻若问他“今天忙不忙”,迟也直没有回。
迟也犹豫半天,挑个卡通表情发过去,“在吗?”
这次是喻闻若没有回。就和迟也无声“很忙”样,看来这次他也“不在”。
迟也锁上屏幕,把手机揣回兜里,又看眼面前五光十色水面,突然自嘲地笑声。
果然撑不到吃烤鸭就散。
他语成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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