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？”
直到这个时候他还在习惯性地不断套消息。
江于尽没有回答他任何
个问题，只垂下眼问他：“你把信息卖给
哪些人？”
分明语气和语调都没变，周围
空气像是瞬间冷下来，刘承打个冷颤，嘴里却没有吐出个字。
作为个商人，他向很守不透露客户基本原则。
江于尽尊重祝福，站起来在二楼里转小半圈。这个二楼很明显是废弃，地上积厚厚层灰，有堆过柴火留下木屑，还有老鼠在这里留下液体。
他在个木桌上找到个废弃工具箱，箱里装满生锈常用工具。
江于尽找出几个钉子和个小起子，在刘承不可思议视线下转身。
刘承就这样看着他再次靠过来蹲下，拿过自己手。
生锈钉子悬停在指甲上方，之后逐渐下压，穿透薄薄甲层，以种微妙角度固定在指甲上。
江于尽也不多废话，举起起子就捶下。
“陆东城！”
在起子堪堪碰上铁钉前刻刘承终于出声。
他胸腔不断起伏着，眼睛斜向边死盯着悬停在钉子上起子，瞳孔不断缩小，喘着气说：“卖给陆东城！”
有操守，但不多。
之前收到请函落款是陆东城，名字对上。
“然后呢，”小臂长起子在手里转圈，江于尽问，“还有谁？”
“没有！”
刘承声音已经带上颤音，说，“虽然很多人都来问，但买得起你信息就只有他。”
江于尽像是想到什
，眉眼微动，问：“你卖多少钱？”
刘承瞅眼他，之后说：“亿。”
江于尽拿着起子手动下，刘承被吓得直喘气。
“钱呢？”
刘承：“拿去买其他消息。”
“……”
片安静中，他隐约觉得面前这个人似乎比任何时候都想杀他。
手不自觉抽搐，他把剩下都说出来：“还有人要和换你消但是还没换！”
他之前联系上个有他想要消息买家，在知道徐同归在找他之后就躲到这个鸟不拉屎丛山村，没想到在告诉买家地址后就被还没来得及看到样子不知名异种攻击，醒来后就在这个地方听到楼下人讨论什时候让他上祭坛，更多时候都听着楼下打牌声音。
虽然情况不太对，但他还是觉得这里人牌技都挺烂。
今天终于听见陌生声音，猜测可能是来找他客人，他这才想法制造出声音，没想到招来是个煞神。
江于尽垂眼：“是吗。”
楼下路边，已经分别搜完整个村子三个人在个房屋前遇见，彼此都是稍微摇头。
女生看向大门敞开房屋，皱眉说：“这是最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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