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曾停留,撩起衣袍在门边叩个头,道:“奴婢何安。”
待太子轻轻嗯声,他才又站起来躬身走到太子那榻旁,复又跪下给太子行礼:“殿下,奴婢请罪来。”
东宫拿着那《春秋》装模作样翻页,淡淡道:“哦?何厂公何罪之有啊?”
何安垂着头瞧着地上,道:“殿下今儿有谕让奴婢来端本宫,奴婢在京城外忙着巡查皇庄没赶得回来。实在是罪该万死。”
太子笑,放下书道:“这算什罪。何厂公因公务不曾来东宫,难不成孤还要因为你兢兢业业而罚你不成?”
……那是为什?
何安琢磨下,知道东宫这个意思就是让自己开口去问……
他叩首道:“奴婢愚钝,还请主子示下。”
“哎,这可不敢当。”太子虚意推脱下,“孤可担当不起’主子‘二字。这天地下除父皇,怕是也没什人能做厂公您主子。”
“皇上是奴婢主子爷。您是当今太子,是皇上嫡子龙裔,自然也是奴婢主子。”何安说起阿谀奉承话来也是从不脸红,末还道,“您若不让奴婢唤您声主子,那奴婢岂非没主心骨儿。”
太子再不推却,过会儿问他:“你可知道天算子?”
何安眉头微微动动。
原来……是为这个事儿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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