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宵本就苦短。
又何况今日生变故在先,如今这会儿,每刻都像是偷来。
两人此时心里都分外清明。
自是珍惜此刻。
等进屋赵驰将何安放在软榻上。
何安已是从床头双手捧个不大不小匣子递过来:“殿下,奴婢让人准备些助兴之物,您看看。”
赵驰打开看……这是什幺都有啊。
眉毛挑。
“厂公还挺会玩儿?”
何安无措道:“殿下高兴就好。”
他已在榻上跪坐起来,怯怯道:“殿下,上次奴婢醉,已是失仪……今次求殿下让奴婢伺候您宽衣。”
赵驰带着兴味,伸开双手道:“好,来吧。就麻烦厂公给宽衣。”
何安便躬身解他绶带,又为他解开曳撒……那冰凉凉手在他身前身后游走,眼神本分克制,就跟在龙床上侍寝似,规规矩矩。
可他脸色羞通红。
睫毛直微微发颤,内心可不像他表情那般平静。
他身上衣服慢慢少,何安头埋更低,他从软榻上下来,僵着站会儿,半跪着去给赵驰解开亵裤。
那腰带刚松开。
赵驰身下话儿就弹出来。
蹭打在何厂公手心,顶尖还有点黏湿,粘在他手掌里。惊何厂公腿软就跪个实在。他眼神慌张,声音都尖:“殿、殿殿下——!”
赵驰笑,故意把下面硬发紫家伙往他手里送送。
“厂公不是说好好服侍本王吗?”
滚烫东西,被赵驰向前塞入何安双手中。何安有些恍惚起来,几乎是殿下发话瞬间,就立即忍着羞涩开始用双手握住那个家伙。
硬,且滚烫。
他自己……早没有这烦恼之物,故而非常陌生。
那狰狞“小殿下”像是有什幺异样魔力,让人不敢细看,又心下打鼓。
前次,就是这位,弄得自己欲仙欲死……
他垂着眼睛乖顺用双手前后套弄着,还翘着兰花指,那认真劲儿,就像是做什幺最重要事情样。
可那节奏还不够劲儿。
他磋磨好阵子,殿下龙根还硬挺着,丝毫不见要泄身迹象。只弄得他自己手软臂酸。何安忍不住求饶:“殿下,奴婢不行。”
赵驰坐在榻上,张开双腿笑看他。
“厂公,这可不行啊,明早你手撸断怕是本王也不出来。”他逗她。
何安垂着眼,跟着爬两步,用石头缝里憋出来声音,抖着声音道:“殿下……那奴婢……奴婢该怎幺做?”
……不得不说吧,何厂公这平时里礼数太多有些烦人,可这多礼到床笫之间,倒别有些情趣。
瞧他那湿漉漉茫然小眼神。
再从他嘴里说出这些话。
副任君采撷表情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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