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寞很。
“厂公这是怎?”赵驰问他。
何安沉默会儿,道:“殿下,若是奴婢不是什西厂厂公,也不是什御马监掌印。您还瞧得上奴婢吗?”
他眼神真挚,孜孜以求个答案。
赵驰忍不住叹息声:“八年前……腊月里,咱们是不是见过?”
他说完这句话,何安眼神就像是被什点燃般,斑斓炫彩起来。在月光下,仿佛璀璨宝石,绽放着难以形容欢喜和满足。喜悦泪从他眼里继续,然后落下来。
接着何安含泪欣喜道:“殿下还记得小安子?殿下没忘?”
这人啊……
赵驰觉得自己心头塌陷那小块儿。
刚装几分冰冷模样,又被自己几句话打回原形。任谁能料到,不久前刚血洗皇城,夜之间拉着个掌印、个秉笔双双落马狠厉大裆,在自己面前就是这副模样?
心思单纯白纸般。
殷殷切切,只盼着自己去瞧他眼。
他嗯声,老老实实回答:“忘阵子,又想起来。”
何安笑着,有点傻气。然后他才察觉到……自己好像在殿下腿上坐好会儿。顿时,团热气嗡就上头。
“殿下,松松松松手……”他声音小跟蚊子嗡嗡样。
“厂公着急什呀?”赵驰还不嫌事儿大,在他耳边说话,煽风点火,“还是忽然想起来有人还等着你呢?”
“没谁……”何厂公感觉自己脑子热开始沸腾,已经转不动,“殿下,您快……松、松手……”他两手抵着赵驰胸,就怕下刻贴上去。
可怜见,这边殿下说话依旧慢慢悠悠,可力气大惊人,将他又揽更近几分,以至于他真真儿在殿下腿上坐实。
何安轻飘飘,倒也还好,就是这个在身上蹭来蹭去。要命。
赵驰说:“别动。”
何安连忙正襟危坐,不敢动。
又过阵子,赵驰好受点。
“何安,你身体好些吗?”赵驰问,“听白邱说,你生场大病。”
“也不是什大事。”何安道,“每次这种事都得折腾轮,就是太绷着,慢慢就能恢复元气。”
他顿顿又问:“奴婢生着病,也没敢去见您。怕嫌病体晦气。殿下,奴婢自那日起,就日盼夜等……生病时候浑浑噩噩,几次都以为您来看奴婢……可您,直没来。”
赵驰手顺着他肩膀往下滑,抚摸过他清瘦背部,结实搂着他腰。
……这自然是非常不端庄动作。可是这手吧,就跟自己会动似,克制也克制不住。
“厂公,你就没想过,只是单纯不能去?”赵驰问。
“殿下是不是嫌弃奴婢差事做不好?”何安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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