贤才,“想计可以吃定他,让他对太子忠心耿耿。”
慕锦钰道:“说来听听。”
宁环凑到慕锦钰耳边轻声说几句。
慕锦钰听完就笑:“皇帝如果知道能被你气死。”
宁环手肘压着慕锦钰胸膛:“现成嫁衣正好就拿来用。”
其实宁环并不轻盈,少年骨骼比同龄女孩子要重些,况且他又生得修长,这样沉沉压在慕锦钰胸膛处,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。
半明半暗之间慕锦钰目光幽微,他突然想起来成婚那天宁环穿也是嫁衣。可惜慕锦钰当时犯浑没有仔细看,不仅不和宁环洞房,还说堆浑话。
他当时说什来着?
用过晚膳慕锦钰便回自己住处处理事务,他其实想在宁环这里弄个小书房办事,但人来人往也不太方便,而且宁环喜静平日里不爱人打扰,慕锦钰那些手下也都不是什和善人,基本都像楚何这样有些粗糙,能打碎宁环橱柜碗和盘子那种。
回来时月上中天已是子时,宁环睡在床上,他背对着慕锦钰这面。慕锦钰睡上去之后才发现床上铺象牙簟,这比竹簟更为柔软凉爽,因为新放两盆冰,房间里莫名多凉气,在这夏夜格外舒服。
过段时间慕锦钰也抽空见钟津面。钟津与宁环交谈之后,觉得宁环谈吐文雅气度非凡,下意识便认为太子也是位足智多谋风雅之士,见面之后才发现太子与太子妃截然相反。
慕锦钰长得很高,满朝文武很少有比他更加挺拔*员,他给人压迫感非常重,就算笑起来也丝毫没有太子妃那般让人如沐春风感觉。这样人生来便像是屠戮者,让人胆战心惊不敢直视。
钟津突然想起来京城大街小巷都议论太子杀多少骁勇善战枫丹人,据说战斗时太子人便斩对方成千上百人头颅,立下赫赫战功,这样个战神自然带着些煞气。
他颇有些不安。
慕锦钰声音冷漠低沉:“太子妃醉心医术,前两天是不是和钟太医探讨番?”
钟津不自觉紧张:“是。”
慕锦钰又道:“他最近不得空闲,让孤传话给你,上次和你讲痈疽病例,你是否想出药方?”
“微臣想出药方,”钟津点点头道,“这两日微臣也特意在京城找名得骨疽男子,他得病与太子妃讲述相似,微臣给他看看,吃两副药却没有丝毫好转,微臣也觉得纳闷,还想找太子妃问问。”
“不用找他,药方在这里。”慕锦钰把张纸条递给钟津,“太子妃让孤给你带来。”
钟津赶紧拿来看看:“原来还要加七枚斑蝥,以酒送服。原本以为再不痊愈就只能用针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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