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,再也没有从前风采。
湿润帕子擦过块块分明腹肌,伤口处脓液被带走,宁环小指不经意略过他身体,慕锦钰突然僵。
伤口处理得干干净净,宁环把秘制金疮药撒在他伤患处,声音略有些清冷:“今天疼晚上,明天就不疼。”
慕锦钰突然握住他手腕,他指腹略有些粗糙,虽然身为太子,慕锦钰点儿也不养尊处优,手上有握笔和骑射留下薄茧。
薄茧摩擦剐蹭过宁环细瘦手腕,慕锦钰感受到此处细腻,整个人酥酥麻麻飘起来,愉悦感从心脏遍布全身。
宁环皱眉:“你疼?”
慕锦钰“嗯”声,声音略沙哑:“有点。”
他握着宁环手腕不肯松开,宁环挣下:“就差点,忍忍。”
慕锦钰比宁环高大很多,他虽形销骨立,仍旧可以压制得住宁环消瘦身躯。
宁环使不上力气,手腕让慕锦钰握片刻才被松开。
他将药上完后,用热帕子擦干净手指,根根擦干净,玉指上不留任何脏污:“殿下,将衣服穿上吧。”
慕锦钰穿上衣服。
他道:“孤今晚不睡这里,还有些公务要回去处理。”
宁环点点头:“好。”
等慕锦钰离开,宁环在灯下翻看几页书,早早回去睡。
慕锦钰心有疑惑。
刚刚他看到宁环耳垂处没有耳洞。但他第次与宁环见面时候,她耳垂上分明戴着对硕大东珠,当时宁环还得意洋洋炫耀,说这对耳环是睿王送她。
他敢肯定,现在宁环不是过去那个宁环。
几名暗卫跪在慕锦钰面前,这些人都是慕锦钰前些年培养。身为太子,他如果真是个草包废物,哪怕有皇后族护着他,他也活不到今天。
慕锦钰摩挲着手上枚扳指,脸色阴郁,双眸里更是浓郁杀气。他天生性情,bao戾,不信任任何个人,甚至不相信他自己——因为他自己随时可能发疯杀自己。
虽然宁环现在给他印象不错,但他还是心有怀疑。
“查查,他是不是皇帝人。”慕锦钰冷冷开口,“还有,他是男是女。”
“是!”
如果宁环真是皇帝派来卧底,他定要把他……
慕锦钰闭上眼睛,梦中抵死缠绵幕幕再度浮现,他身上戾气更重,眼底血丝更加密集。
他要把宁环给吃。
阿喜小心翼翼过来,他送上杯茶:“殿下,夜深,明天您还要早朝,现在去睡觉吧。”
慕锦钰喝口,脸色瞬间黑,他把手中茶盏捏碎:“难喝。”
阿喜被这个疯病患者吓得赶紧跪下:“您、您要不去太子妃娘娘那里讨杯茶喝喝?”
慕锦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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