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
意思是，猩红女巫在娘胎里就开始异变？”任逸飞平静地问。
“不，
是说，他以人类身份出生，以怪物身份存活于世间。”
实验室负责人告诉
他，猩红女巫被送来明确时间点，十五年前，差不多季节，差不多月份。
哇哇啼哭婴儿被送进来，身上随意包裹着
件衣服，皮肤发红，头发上还有羊水留下痕迹。
“好像是前天，就是那个日子。”他肯定道，并且补充，“猩红女巫逃出去，也是那日。”
两年前那天实验室负责人并不在，所以具体是什
情况并不知道。他只知道第二日死很多人，狩猎队队长带着人将他们整个实验室清理遍。
所有对怪物有同情心理研究员都被清出队伍，还有擅离职守和看管不力。
第二日天空是红色。
“之前七个是怎死？”就算第七个是死于玩家之手，那前头六个呢？平均每二三年死个，未免太过平均。
实验室负责人停顿几秒，他忽然问：“你会杀吗？”
任逸飞没有回答。
负责人突然笑起来：“猩红女巫是不是就在你那里？是他要求你这做？
“研究告诉，转化成怪物后，实验体失去人性，他们身上只有控制不住邪恶欲望，不能再视之为智慧生命。
“但是孩子选择放走三号实验体，因为他说，‘她有高级情感，她是智慧生命，怪物不是怪物’。”
实验室负责人停下笑，转向任逸飞所在位置：“告诉，儿子是对还是错？你告诉这个答案，就告诉你，你想知道切。”
“你连自己生死都不在乎，却执着于这个答案？”任逸飞有些诧异。转念想，或许人家在乎不是这个答案，而是要解开个心结。
怪物是人吗？
不好说。
怪物拥有高级情感吗？
有，当然有。如果没有，那个角色任务又算什？
是谁，从哪里来，要去哪里？三大哲学问题，如果没有高级情感，不会这样执着。
脸上眼罩被轻轻拉下，实验室负责人睁开眼，看到个他这辈子都没有想过人。
猩红女巫声音很轻，但是每个字都很清晰：“是谁？”
负责人眼睛猛地睁大：“……原来如此，是错……”
如果没有高级情感，如果不是智慧生命，又怎会去探求自己来历？
“新人类早就成功，是错。”眼泪缓缓从负责人眼睛里流下来，他喃喃自语，“儿子，你是对，是错。”
实验室负责人恍惚间想起小时候，那时候还没有怪物，世界上人因为彼此肤色不同争斗不休。
“妈妈，为什他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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