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手,腰却被掐住,被他揽过来紧紧贴着。
“怕,所以你还要跟玩多久?”
温荔不解:“什?”
“吊着很有成就感是不是?”宋砚深吸口气,目光牢牢锁紧她,醇厚喑哑嗓音里有指责也有控诉,“利用师弟让吃醋,你很开心?”
既然又说起吃醋这个话题,那温荔就有说。
干脆今天来个彻夜长谈,把所有话说清楚好。
“什时候利用师弟?明明是你对你师弟比对好,你陪他排戏时候演得多好,跟就心不在焉。”
宋砚显然是给她气笑,用力捏下她腰,语气低狠:“你以为谁都跟你样没心没肺,迟钝到无可救药,你吊着,还不能心不在焉?”
被捏地方很痒,温荔咬唇,挣扎两下,没挣脱开,她索性放弃,她是女人,宋砚是男人,跟他比力气,她点优势都没有。
力气上没有优势,那就要在嘴皮功夫上占领高地。
“这是追男人招数,你懂个屁。”
宋砚啧声,轻声反驳:“……你会追个屁。”
温荔怎可能轻易认输,仰头冲他比个欠揍笑:“不会追,那你现在是在干什?”
宋砚没说话。
温荔嚣张嗤:“手下败将。”
“温老师。”
“干什?”
“你知道在床上故意惹男人生气会有什下场吗?”
温荔直觉不是什好下场,知道自己不能说知道,也不能说不知道,他嘴里肯定吐不出什好话,于是保持沉默,只是警惕地看着他。
她装哑巴,却阻止不宋砚说话。
“被操哭下场。”
“……”
看吧果然不是什好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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