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轨迹非常规律，从没跟血月有过任何联系。”
阎琛不解：“那你们怎
发现
？”
黎澈吃着橘子：“
们在他住处发现
另
个终端，在修复数据中找到血月特有段暗码，时间是十六年前。”
说着黎澈划开终端，把黑海分部发过来暗码投放出来：“这是对方给他任务，让他进入环宇工作。”
这就微妙。
见阎琛若有所思，黎澈又放份审讯记录。
“研发团队里有人招供，环宇秘密研发超智慧体已经十多年，只不过直绕不开公约，从没成功过，到处赞助程序设计比赛也是为物色合适AI框架，打破眼下僵局。”
阎琛微微拧眉：“庄南捡到刑天数据看似偶然，其实当初林恒就算成功参赛，数据还是会落到环宇手中。”
黎澈点头：“而且他也逃不开被追杀命运，大概就是所谓怀璧之罪，有才华人总是容易被脏东西盯上。”
血月间谍潜伏在环宇十五年，而环宇秘密研发超智慧体十多年，这之间只是巧合？
黎澈给阎琛喂块橘子：“你想到什？”
阎琛张嘴咬住：“很难不让人怀疑，血月在刑天这件事中角色。”
环宇不可能突发奇想，冒着巨大风险非法研发超智慧体，想来不是阎玧父女指令，就是双方双向奔赴，但血月有没有在背后推波助澜，目又是什？
怂恿阎玧发起王室内乱，或是对刑天本身感兴趣。
“觉得都有。”黎澈托着下巴，大长腿交叠，放松地靠着椅背，“刑天毁灭性比普通军队强太多，如果他们能操控刑天，不费兵卒就能把们打成团灭。”
阎琛心口跳，突然想起梦里黎澈提到“灭国”，当时他以为指是刑天，难道还有另层意思？
黎澈哂笑：“阎玧家那三个蠢蛋，环宇、恒星、沈家，可能都只是血月手里棋子，顶层圈子怕是有大半都被渗透。”
阎琛看向黎澈：“之前事，你还记得多少？”
黎澈顿顿，才反应过来他说“之前”是什时候，有些尴尬地扭过头：“去帝都星前晚梦到跟你吵架，你可凶。”
“……”阎琛木着脸说，“也梦到跟你吵架，你还吼。”
黎澈很不爽：“你上赶着送死，不吼你吼谁？”
阎琛扬眉调侃：“你没赶着送死？”
黎澈坐直跟他理论：“没得选择，但你有。”
阎琛看着他：“也没得选择。”
黎澈：“你有！第军团不能没有指挥官！你还有家人妻子要照顾！你牵挂太多，而什都没有，没任何顾虑！”
“黑海不需要你指挥？你没有家人？”阎琛在黎澈唇上落下吻，抱着他低声说，“你说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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