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阿伶是不
样
。”
容时和宋瑜同时看向他。
想到当年事，纪明脸色复杂。
“实验体大致分两种，种是基因改造，天生信息素就强，种是后天注射药物改造，更依赖药物维持，但前者不容易二次改造，后者经过药物反复刺激，可以大幅度改变信息素曲线。”
容时立刻想到
203，那个和他百分百匹配omega。
对方就是经过几次改造，以求能匹配任务目标信息素。
这种药物改造后遗症也非常明显，旦停止药物，omega身体机能就会加速衰竭。
宋瑜不解：“所以你创造纪伶，打从开始就锁定
父王？”
“怎
可能？！”再次被质疑，纪明情绪激动，“先不说当时陛下也才刚出生不久，就算奔着他去，也无法收集信息素数据啊！”
宋瑜：“那他信息素到底怎回事？”
纪明脸色难看，张张嘴，说不出口。
“这是个意外。”秦霖帮他接话，“也是当初强烈反对这个研究继续下去原因之。”
他声音低沉，心情沉重：“们在动物试验和模拟试验中得到大量数据显示，改造后信息素对所有异性吸引力几乎保持致，换句话说，对谁都能达到很高匹配度。”
和所有人alpha都能达到高匹配度，甚至是100%匹配？！
容时和宋瑜都很吃惊。
“当初真没想那多。”纪明情绪失落，“刚好做这个研究，刚好想要孩子，就这做，没想到——”
“谁都希望自己孩子最优秀，从来没想过让他们去做那些事啊。”
说到最后，纪明声音都禁不住颤抖。
宋瑜：“那你为什要帮那个组织做实验体？”
纪明撑着额头，痛苦道：“除两个孩子，没动过其他实验体。”
容时和宋瑜对视眼，都明白对方此刻想法。
野心家林权利用这个研究，想造出更多像纪伶和纪偌这样超级omega，只是纪明虽被蒙在鼓里却有自己坚持，导致他不得不另外请医疗团队复制他技术。
可从结果来看，复制失败，却创造给每个目标alpha量身定制超级omega-
帝都星上空。
宋征和千里开完会，回到休息舱。
已经过凌晨，卧室里漆黑片，隔壁书房掩着门，从里面透出些许灯光。
他走过去，轻轻推开门。
偌大办工作桌上各种医学文献、资料凌乱堆叠，桌角烟灰缸里全是烟蒂，几张写完笔记纸散落在桌脚。
沈斯年趴在桌上，已经睡着。
宋征捡起地上纸粗略地翻看。
是对某个实验体身体数据跟踪，旁边密密麻麻地备注每个阶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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