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。”
“……”司澜。
司澜不与他争论
，只想着快速结束这手中活。心里埋怨起来天道，不知道天道是怎
想，缘何要给龙这种生物双倍快乐。
殊不知他们双倍快乐，就是别人双倍痛苦。
他累到快要虚脱，才好不容易伺候完昊微，恍恍惚惚想着，下次打死他也不邀请昊微泡澡。
他龙尾没受伤，他手肘却快要断。
到最后伤亡人竟然是他自己。
昊微看司澜真累，便抱起司澜回大殿内休息，司澜此刻「气若游丝」，身子软软陷在被子中，模样看起来像是被抽剥出来嫩竹。
昊微盯着他，眼中噙着温柔宠溺。
真容易骗啊。
他说什，他便信，傻可爱。
早知道这般容易被骗……昊微喉结动动，隐隐有腥光从眼底掠过，就该早点拆骨入腹。
他和衣躺在外侧，刚躺下来时，司澜便转过身虚虚拢住他胳膊。
他见司澜张唇，还以为他要说什，凑到他跟前，却听到他道，“玉无瑕……”
“……”昊微。
“
仔细想下，玉无瑕应是会在妖界和人界交界处生事，们应该还要再去玲珑山
趟。”
“你何时想？”
“就刚刚在泡澡时想。”司澜哼声，闭上眼睛。
昊微眉心抽抽，泡澡时想……
他在摸着他龙物时，心里想着玉无瑕？
昊微脸色阴沉得吓人，正欲说什，垂下视线却发现怀里司澜已经睡过去，他似是累得不轻，呼吸略微沉重，两扇长睫在眼皮处留下淡淡阴影，显得他面容有几分憔悴。
过好会儿，昊微才平复心情，伸出手叩住司澜腰，“三心二意。”
他这般胡思乱想，是该要好好治治，得让他明白有些事情是不能带到床上。
司澜确实想玉无瑕想入神，以致于在梦里都梦到玉无瑕，不过梦中玉无瑕看不出来面容，只看得见件灰色僧宝随风晃动。
他被玉无瑕带到片瀑布之下，瀑布瞬间静止，化作扇巨大镜子。镜子中展现是个新世界，不同于如今六界。
玉无瑕声音在他耳边响起，“轮回百世皆失败，这世你亦会失败。”
他不懂玉无瑕意思是什，抬头望向玉无瑕，想要说什时，玉无瑕身影却渐渐消散。他伸出去抓，只抓到点点星光。
半空中传来玉无瑕声音，“六合之变，八纮必换。”
司澜突然从梦中惊醒过来，耳边还萦绕着玉无瑕话。
六合之变，八纮必换。
这个梦……不似是他胡思乱想做出来，倒像是玉无瑕故意入他梦，在和他说话。
他本以为玉无瑕藏起来，不想让他们找到，现在看来玉无瑕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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