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点事儿?”他说:“这事你听准没错。”
“没法像你那轻松,”江莹说:“这事儿关系到寻儿未来,点都马虎不得。”
“能不替寻儿着想吗?”孙唯铭说:“不过,只有男人才最解男人,你信,这种事儿真没几个当真,就算那位想攀龙附凤,路家还不肯呢,更别说他们这个年龄,正是血气方刚时候,热情来得快去得也快。”
他笑下,压低声音:“别说什地下室里,你去酒吧街看看,那露天巷道里都有。”
江莹沉吟片刻,还是道:“不行,这事儿宁可错杀,不可放过。”
她说完又陷入沉思:“他到底是从什时候开始不听话?”
几乎是没有预兆地,以前事事都顺着她心意江随风忽然变。
但又不像是故意违逆她,更像是青少年叛逆期行素。
她头疼地揉揉额角,听孙唯铭问:“你在他面前有没有露出过什破绽?”
江莹想想,十分肯定地摇摇头:“要真露破绽,他也不该是这样反应。”
孙唯铭想想也是。
“真不知道路家那小孩看上他什?”江莹忽然冷笑下:“全身是刺,也不嫌扎慌。”
江随风成长,全在她掌握与掌控之中。
从他懂事起,她就告诉他,是秦士别以夫妻感情不和,正闹离婚为由,半强迫半诱骗地占有她。
之后却翻脸不认人。
而发现她怀孕之后,秦家又要来抢她孩子。
所以她才逼不得已地带着他东躲西藏。
江随风对此深信不疑,并对她充满保护欲。
从小到大,他都像只小刺猬样,只把柔软肚皮翻给她看。
可她看到他那张有七八分像顾青蓉脸,就更加厌恶他。
也正因为如此,她才费尽心机,让秦家人十八年里,都没有见过江随风面。
江随风叛逆倒没有关系,去杀人放火更好,但怕就怕他出去抛头露面,让秦家人认出来。
毕竟他长得是真太像顾青蓉。
本来他去酒吧打工她就已经强烈反对,更不要说现在他还攀上路家。
万路西野真鬼迷心窍帮他争夺秦家家产呢?
那里面可有他寻儿份儿。
退万步讲,就算路西野不帮他争产,但路家和秦家向都有往来,万将来某些场合遇到呢?
秦家会不会起疑?
她心里像爬满蚂蚁,又像浇上热油,火烧火燎得难受。
“你放心,”孙唯铭和她分析:“照看,路家小子就是玩玩,才几岁人?就算再能干,那感情上也是个雏儿,下被他那副皮囊给晃眼而已,你想想,他那性格脾气,路西野什身份?能忍多久?将来终归还是要和门当户对结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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