漫,却突然遭遇大变,实在惹人心疼。
喜鹊在枝头喳喳叫,杜嗣音和陆琪琪聊会儿,蝉儿在旁边用火炉烤红薯吃,股甜甜味道随着红薯翻滚弥漫整个屋内。
书琴又跑来通报,“主君,四公子回来。”
“姐夫——”许湄开心地叫道。
杜嗣音打量着许湄,嫁人之后,他气色更好,整个人多出个轻媚娇憨感觉。
“姐夫怀孕,要来蹭蹭好运气!”
嫁出去公子比不上在家里,妻家人再怎都不会比自己家好,所有每个男子都希望能尽快生下孩子,巩固自己地位。
许湄可非常清楚,虽然赵容对他很好,但赵容可不是他姐姐,要是两年都没有动静,赵容势必要被长辈逼着纳小侍。
这可不行!
“小悦在宫里,他说让替他起来跟姐夫说恭喜。”许湄在旁坐下说。
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弟弟最后会有那大造化,有时候许湄也忍不住想,如果当时自己没有嫁出去,皇上求娶许家子,荣登后位会不会是他。
但转头看为他画眉、为他写诗,给他剪指甲赵容,许湄心里那些杂草样想法立马消失。
作为同胞兄弟,许悦确过得很好,但他也不赖啊,许湄优点就是不去想太多。
杜嗣音:“等身体稳当些,就进宫去看看他。”
杜嗣音很高兴他们来陪自己,自从确认怀孕之后,做切都小心翼翼,连清雅小园杜嗣音也不去,整日呆在家中。
大门不出日子难免无聊,只能让别人来寻他,解解闷。
傍晚时候,陆琪琪和许湄便乘着马车离开,杜嗣音有些疲倦,便去躺会儿。
怀孕之后,他变得嗜睡,身体精力好像总是不太够。
等杜嗣音觉睡醒,屋子里已经掌灯,而许庭就坐在旁边。
“醒。”许庭将杜嗣音扶起来,亲他下。
“让下人把饭食端进来。”
杜嗣音点头,他确睡饿。
等吃完之后,睡过觉杜嗣音便睡不着,他躺在床上,忍不住去闹许庭。
许庭抓住杜嗣音手腕,睁开眼睛,“睡不着吗?”
杜嗣音有点尴尬,但还是实话实说,“嗯。”
许庭伸手将杜嗣音抱在怀里,手掌伸进杜嗣音亵衣,放在杜嗣音肚子上。
“那给宝宝做胎教。”
胎教这个词还是许庭教给杜嗣音,搞得杜嗣音总是给肚子里孩子念《诗经》,希望他出生长大,能成为个非常文雅人。
“夫未战而庙算胜者,得算多也;未战而庙算不胜者……”
杜嗣音将许庭手从自己衣服里捉出来,好笑地问道:“你念这些,万孩子生出来是个男孩怎办?”
许庭将手指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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