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记着事,第二天杜嗣音很早就醒。
醒来后发现身体并无诸多不适,昨晚许庭还是体贴他,只做次。
然后杜嗣音发现床上只有自己个人,许庭已经不见踪影,顿时心里有些慌,叫道:“蝉儿!”
蝉儿与书琴赶紧推门进来,手上端着铜盆和脸巾。书琴将铜盆放在旁架子上,便去取杜嗣音衣物。
“世女呢?”
如果新婚第二天早上妻主就不见,是不是意味着妻主对他不满意!
“公子别急,世女早起晨练去,特地嘱咐们,若是你睡过头,记得叫你醒来。等会儿要去请安,可不能迟。”
杜嗣音松口气,同时又提起心来,等会儿就要见到世女家人,他可不能出纰漏。
“礼物准备好吗?”
书琴将衣服拿到床边,说:“都准备好。”
“公子你看看,这套衣裙适不适合去给王爷和主君请安?”
杜嗣音看眼书琴挑衣服,不过于素净惹人不喜,也不过于艳丽喧宾夺主,书琴和书棋两个在太后宫里调|教过,总是不会出错,杜嗣音也越来越将更多事情交给他们。
蝉儿服侍杜嗣音穿好衣服,瞧见杜嗣音身上痕迹,害羞得不行,根本不敢多看,书琴也别过头去。
穿好衣服,书琴将打湿拧干脸巾递给杜嗣音洁面,然后开始上妆梳发。
“书棋和安叔呢?”杜嗣音问。
“书棋和安叔去归整公子嫁妆去。”
杜嗣音点头表示知道。
这时房间门被咔嚓声推开,许庭回来。
书琴和蝉儿赶紧行礼,“世女。”
许庭刚刚晨练结束,身上带着点热汗,整个人气势还未收拢,显得格外震慑人。
“身上有不舒服吗?”许庭关心道,洞房之前她做过功课,据说这女尊世界男子第次和上辈子女人样,昨晚她已经格外小心,但是还是担心杜嗣音会受伤。
“没有不适。”杜嗣音有些羞恼,哪有在下人面前问这种事。
“嗯,先去洗洗,请安事不用担心,爹亲很和善。”
杜嗣音回道:“知道,妻主。”
但他心里却没有就此放心,许庭是韩芝女儿,当然会觉得自己爹亲好,但他是女婿,这个世界上哪个女婿不被挑剔,他要打起十二分心应对。
“不用叫妻主,叫长宁即可。”
“长宁,这是妻主字吗?”
许庭:“对。”
虽然许庭还没到弱冠之年,但她字是许勋早就想好,长宁,这是给许庭期望也是责任,保大晏国土长宁久安。
许庭是军人,动作非常干净利落,不会儿她就把澡洗好,换上日常衣物,而这时杜嗣音发髻都还没梳好。
许庭走到杜嗣音后面,书琴和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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