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予怀沉默着。酒精让人格外脆弱,他本以为在职场摸爬滚打这多年,隐藏情绪技能应该学得不错。但他猛地被前男友通指责,还是忍不住会生气,会失望,甚至会自责。
“没事啦,可能是这两天被你惯得太矫情。”魏予怀苦笑,“抱歉啊,回房间调整下,尽量不扫你兴。”
楚和没来由地心疼,那个笃笃跳动玩意儿像被针尖刺下。看着那个苦涩表情和微微含泪眼睛,比吃加辣加盐咖喱长种米还难受。
“你……还好吧?”楚和试探道,“回房间也怪无聊,你个人能干什呀?不如陪你?”
“吃点甜啊,咬咬吸管啊,发泄下。”魏予怀背过身,光滑脊背微微耸起,不知是否在抹眼睛,“好不称职。谁跟在起谁倒霉,这样不好、不好。”
那神情就好像个蹒跚学步小孩,边摔边自己爬起来,还握着小拳头自鼓励“不可以哭哦”然后继续摔。
楚和从小最讨厌安慰人,但这时却很想去抱抱这个背影。
脚步比大脑先动作,双腿不由自主地走到池边,双手环住那个紧实流畅腰。
楚和自己都被这个下意识动作吓跳,但怀里人似乎并不排斥拥抱,甚至久违地释放自己脆弱,背对着他放声哭出来。
楚和第次知道,那个会抱着小老虎水杯甜甜笑男人,委屈起来这让人心软。
“别自责啦,觉得你会是个称职伴侣。”楚和也不知道自己在讲些什,索性由着嘴皮子乱蹦,“可能没那完美,但人哪有完美啊?反正绝对不会像燕弘济说那样糟。”
怀里人声音又闷又瓮,“你又没有试过,怎会知道?也许真很差劲……”
刚刚在火车餐厅遇见几国人纷纷吃完brunch,带着采购大包小包有说有笑地走过大堂。各种浓郁香水混在起,还有香料红茶气味,大堂里熏得很。
楚和发誓,他现在就是被熏得大脑不听使唤,才会说出接下来话。
神智不清人说些神智不清话,没有问题吧?
魏予怀清醒不少,呢喃着从楚和手里接过眼镜,重新戴上。
身后突然传来阵轻快声音:“那你让试试,不就有答案?”
眼镜片泛出道寒光。
魏予怀转过身,惊讶地上下打量着楚和。
“……好像又让你误会。”楚和默秒,立刻改口道,“你别用那种眼神看!可没打你身子注意,更不想趁人之危啊。”
魏予怀眉心稍稍舒展开,刚才警觉神情也烟消云散。
“你不是纠结自己感情问题吗?咱俩刚刚那配合还打得挺好。缺缪斯,你缺答案。反正旅程也就半个月,实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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