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量,但次次都不必跟人家拼,因此也谈不上多能喝。而且,人醉不醉,有时跟酒量关系不大,反倒是心境很重要。
楚和问:“看你从吃饭开始就不高兴。怎?因为你那些同事?”
魏予怀下下敲着杯沿,“也不光是因为他们吧,”
说着,他把吸管拿出来,刚刚伸到唇边,又滚滚喉结,吸管被捏得扁扁,果断扔进垃圾桶里,像是在跟自己欲做抗争,“只是刚刚想起来,今天好像是生日。”
“你生日啊?!”楚和跳下椅子,赶忙确认下报名信息,果然,12月生人,“你咋才发现呢?都过零点!”
魏予怀苦笑,“生日不是什必过大事,所以不会写进备忘录和提醒事项里。”
“你已经傻到需要备忘录才能记起事情?”
“不是啊,出来旅游嘛,就不想把脑袋里弦崩那紧。平时太累,放松过度就容易忘事儿。”
楚和哑然失笑:“这种事还用刻意记啊?”
“……它没那重要,所以就没细想。”
“怎不重要?仪式感最重要!得打电话给你晚上加个餐!”楚和准备走,被拽回去。
魏予怀连连摆手,“不用麻烦,喝点得。”
“嘶,那哪行?再来杯Arrack!”楚和举起手,“本来不打算喝酒,为你破次例!”
红衣服们往玻璃上喷彩绘,迎接圣诞。
魏予怀盯着花花绿绿图案看好会才反应过来,“不用你陪,自己待会就行。”
“帅哥事情你少管。”楚和嬉皮笑脸,“斯里兰卡酒精管控这严,今天好不容易能喝点。你是爹啊?”
“那你叫声来听听呢。”魏予怀强撑着精神打趣,又点杯棕榈酒。
这些都是椰汁发酵,度数不会太高,但他几杯下肚,觉得晕晕乎乎。
楚和也不知道自己哪来兴致,突然提议:“们点个水烟?这边香料很出名!”
斯里兰卡烟草也卖得很贵,要不是恰逢节日,酒吧里是不会有这些花样。
魏予怀在国内喝酒只为工作,从不关心国内夜店时兴什。再加上家教极严,别说水烟,他连正常香烟都没抽过几口,唯次偷偷抽烟被他爸发现,被罚抄整天三字经。
他半靠在椅背上,任酒保穿梭。
“hookah.”酒保抬上来烟瓶。橙色透明玻璃纹路,里面是淡黄色液体。
楚和说:“点石榴汁壶。烟碗你来点吧?还挺好玩。”
在年轻人注视下,魏予怀试探着接过家伙。刷声,火苗窜起来,壶身也折射出彩色光。
楚和把软管递到他嘴边。
石榴香气混合着烟草味,随着壶身咕噜咕噜地液体涌出来。魏予怀下意识张开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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