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,也是误会吗?”话筒里声音低下去,软软,染上哭腔,楚楚惹人疼,“论操盘,你说咱俩理念不合,认……可论感情,你就不能……不能先和分开再去找别人?”
上床??
楚和愣三秒,心道还有这种好事——不是,还有这种事?
听筒里声音脆弱却有磁性,时不时传来几声细哼,磕磕巴巴、颠三倒四自顾自说好会话,还抽两下鼻子。
楚和终于理清情况:醉鬼被前男友劈腿后认错人。
知道不能跟醉鬼般见识,他只好顺着魏予怀话说:“那,如果能让您好受点话……骂两句?”
对面声音瓮瓮,应该是把脸埋在枕头间,委屈地问:“你瞧不起?”
“哈?”
“你明明知道不会骂人,还总提这茬。燕弘济,你、你……”音量越来越小,“你”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,像是满心话不知道怎骂。
隔着手机,楚和听到记闷锤,应该是小酒鬼委屈巴巴地砸下枕头。
他对魏予怀印象,立刻从杀伐果断精英,变成脸红红哭唧唧躺着发酒疯可怜人。
“停,骂给你听!现在就骂!”楚和连忙制止,“他叫燕弘济?他娘这就是个杂碎,啷个能跟别人睡呢?
“还能换东北话——咋没人没拿电棍嗦他个球啊,跟个傻B似。
“僧伽罗语怕也会!???????”
魏予怀:……
通操作后,那边总算被哄得不出声。
“不是什燕弘济,”楚和看对面情绪稳定下来,才解释道,“叫楚和。”
大洋北边客人“嗯嗯”两声,阿嚏声,拿手背擦着眼睛,“那你陪说说话,行不行?”
楚和犹豫。
他兼职是陪玩而不是陪聊。
但这声音未免太他娘性感。
行吧行吧,动动嘴皮子而已,哄人开心胜造级浮屠,反正闲着也是闲着。
楚和换上凉快睡衣,“你说,听着。”手机开至免提搁在边,主人则去冰箱拿冷饮,“聊什?”
“……喝多,不清醒。”那边大舌头似说。
“哈哈,看出来。”楚和干笑,“以后少喝点。”
“不!”大洋对面传来细细簌簌响动,应该是在翻身,“凭什啥都不能做?想喝!”
楚和满头黑线,从这耍赖似语气里听出点撒娇意思,“得,你喝、你喝。”
那边却沉默下来。
“吧唧……”嘬嘴动静不知来自哪里,楚和下意识以为家里进个偷吃零食小孩儿,环顾周,才发现声音从手机里传来。
楚和:这什毛病?喝醉酒打电话打到半开始咬东西?
“魏先生?”
“啾啾……喏……”
整整五分钟,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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