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家去,向来那些女子做这类事也不少。
林寻声起初对她嘱咐乖巧应声,可等她走后,对方神色立马冷下来,这变脸功夫怕是些专唱变脸戏戏子也比不上他。
贺似初坐在凳子,看瑟瑟发抖,紧张到不敢与林寻声对视。
谁知林寻声却先开口,话里似含冰雹,碰下又冷又硬。
“这半日,陛下可有与你同房?”
贺似初不敢置信望过去,怎,怎有人开口就说这些?
男子以含蓄为礼,至少他从未见过如此奔放男子,竟主动与人谈论这种这种闺房之事!
“没,没有,陛下没与,与……”
贺似初脸蓦地红起来,又是羞又是气还有些敢怒不敢言。
林寻声松口气,也不逼他说出来,反正没有就好,他缓缓走到边坐下,只吩咐:“今夜不许向陛下献媚,她只同睡,明白吗?”
他知道贺似初胆小,故意用很凶模样吓唬他,还坐在床上倨傲用眼尾瞥他。
贺似初慌忙点头。
另边黎挽正要去寻肖郡王,途中经过黎安房间,里头传出男子沙哑声音。
“殿下,殿下不要,奴好痛,您怜惜怜惜奴吧。”
又有女子声音传来,与平时在自己面前活泼妹妹形象截然不同,反而是有些猥琐:“小郎君莫怕,为妻给你揉揉就不疼。”
黎挽脸黑线,有些不信这是自家妹妹能说出来话,可事实摆在这,妹妹声音她也太过熟悉。
最终她敲敲黎安房门,沉声说句:“出门在外,莫要太过张扬。”
里面声音停下,是有人捂着小侍嘴巴,不叫他发出声音,但是手中动作却依然不停,揉揉对方伤处。
小侍倏地瞪大眼睛,却发不出声音,只能可怜巴巴去看黎安。
黎安被看心软,就会伸手把他抱进怀里,然后亲着对方红润小嘴,边安抚他,边帮他揉。
待里面声音停下来,黎挽才去肖郡王房间。
她在门口敲下门便直接推开,入目是桌上闪闪发光堆金银珠宝。
黎挽挑挑眉看去。
肖郡王立马站起来,挥舞双手为自己辩解:“这些,这些可都是淮州州府自己献上来,跟臣没关系!”
她深怕自己也被认为是贪污受贿之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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