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来,极阴之泉里就真关押鲛人。亲人哭声就在百米之外,任是谁都无法坚持太久。于是,条又条……直到神殿里只剩他们三条鲛人。
霜绛年蹙眉闷咳,努力压抑住自己情绪。
他看起来很难过,身子骨弱到阵洋流就能卷走,洄不由想开口,又把关切话咽回肚子里。
她掏出片像花瓣样水草,别扭地递给他:“含嗓子眼里,能润喉。”
“‘海问香’,小时候感染风寒父亲给过,很管用。”霜绛年接过花叶,“多谢。”
洄胸中疑团更重。
霜绛年稳下情绪,平和道:“鲛人族遗忘文字、历史、术法,若你想学,都可以教你。”
“你到底是谁?”洄终于忍不住问,“为什知道这多?又为何平白无故地要帮们?”
此时他们已经游到长廊尽头。
这条长廊上记载是每任鲛王在位时鲛人族创下丰功伟绩、灵药灵丹、鲛绡织法、各类术法等等,相当于鲛人历史和百科全书。
而在走廊尽头,雕镂着鲛人族最后位王。
“因为他是父亲。”霜绛年抚摸着泽雕像说,“体内,也有鲛人血脉。”
走廊里静片刻。
半晌之后,洄才闭上圆张嘴,眨眨眼睛:“对不起,实在太惊讶。”
霜绛年垂眼:“该说对不起是。离族很久,没有尽到责任。”
“哦不,”洄不可置信道,“是说,还以为你是个正经人,没想到你也这爱开玩笑,所以挺惊讶。”
霜绛年:“……”
原来是压根没信。
他打算再挣扎下:“是认真。”
洄似乎把他当成和晏画阑样乐子人,说话全无最初礼貌谨慎,开始百无禁忌。
她绕着头发圈,表情古灵精怪,件件逼问:
“你说你是鲛人?那你尾巴呢?你怎不会使用鲛人歌声?”
“王族不都是黑鳞吗?辈子都没见过,你给见识下呗。”
“你说他是你老子,你俩怎长得点都不像?”
霜绛年时无话可说。
他现在虚假脸和身体,确实没有任何说服力。
洄把他沉默当成心虚,翻个白眼:“夸大也要夸真实些,如果说和你起来登徒子是万妖之王,还会认真考虑小下。”
……别说,晏画阑还真是妖王。
霜绛年扶额。
“退万步,就算你说都是真,连你都取信不,极阴之泉里鲛人,有又谁会信你?”
洄抱着手臂说,“因为你救姐姐,才会听你说话。其他人或许会和澜样,把你当成想折磨他们恶毒外来者,对你刀剑相向。”
她说没错。
霜绛年真正脸,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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