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默点下头,当即巴掌落在她脸上,“啪”声,在狭小灶屋里头尤为响亮。
关氏气得眼眶都红,又心疼又恼恨:“惹谁不好你偏偏要去惹那个克妻人,人家克死那丁家全家,你是不是还赶着去凑份!?以前怎教你,没成亲前与男子保持距离,幸而那寡夫瞧不上你,这要是赖上你你是不是就要将他往家里头带!?”
虽已是对江怀卿无意,但被关氏这般说童山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,不免小声反驳道:“他不是那种人。”
“你知晓他是哪种人?能攀上镇里头县令可不就是有本事,也就你傻!被人利用作攀附权贵梯子还副心甘情愿!”
“现在突然又跑回来也不晓得是不是真为祭拜亡妻,说不定还想着回来纠缠你!问你,他回村子事你可知晓?”
童山默默点头,还解释道:“那日与开夏下山时在村口瞧见他才知晓”
“那他可来找过你?”
童山迟疑,不知该不该将方才碰见江怀卿事说出来,在看眼关氏难看脸色时,还是选择否认,她怕他会说出更难听话。
关氏脸色这才好点,看眼窗外正坐在院子里叶长秋,低声说道:“现在你也成亲,多少要知些分寸,别再与那人纠缠不清。”
“知晓阿爹。”童山乖巧应着,虽然她与江怀卿确实没什。
两人从屋里出来,院子里叶长秋正抱着那只被洗过黑兔抚摸着,眸子淡淡睨向两人方向,在瞥见女子脸上红印时,抚着黑兔力道重些。
抿唇垂下眸,叶长秋起身回卧房。
正打算洗菜做午饭关氏瞧见少年异状,眉头微皱:“这又是怎?”
童山向兔栏里丢着菜叶子,回头看眼卧房方向:“可能长秋想睡个午觉再吃饭。”
毕竟昨晚他累夜。
“”
这孩子,关氏罕见有些无语,这人刚起来没多久,怎可能还会想睡,再说,瞧着那模样也不似困倦。
怀疑叶长秋是听到两人方才谈话才这般,关氏打掉她手上菜叶,示意她进房里头看看。
童山无奈,只得洗把手进屋瞧瞧,刚进卧房便看见少年正坐在铜镜前发呆,动未动,连她进来都没发现。
“长秋?”童山走过去抱起他腿上黑兔,轻唤他声,将他思绪拉回。
叶长秋透过铜镜冷冷地睇她眼,全身散发着难以阴沉沉郁气,不言不语。
“待会就能吃午饭,你若是困就吃完再睡罢,出去晒晒太阳对身子”
“问你”没等她说完少年便打断她话,阴冷眸子如毒蛇般直直盯着她:“那江怀卿突然回来可是与你有关?”
这件事就像根刺般扎在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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