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坛子。
宽袖下长指紧紧捏着指关节处,心间涌上股郁气,这两日他在家中左思右想番,可能是那日他说话太过模糊,所以那木头才没能听懂。
心想着便再给她个机会,可谁曾想现在都还没能与她说上话。
且他现在都已经这般主动来找她,那人见着他竟还做出那般不欢喜模样,莫不是当真信那叶开夏诋毁他话。
“这个木头”叶长秋低喃声,手指扯着宽袖边缘,眼中幽怨似要溢出般。
灶屋里
童山拿着柴火在灶台前生火,而关氏则是坐在旁摘着菜,肚子那股热意也渐渐缓下去,他抬眼看眼门口,又看向那方正认真烧火女儿:“上次同你说过少去开夏家,你又去?”
“咳咳”童山被烟熏得睁不开眼,听见关氏话,捂着口鼻,身子往后仰些:“没有啊。”
她这段日子根本忙不开时候,又哪来闲空去开夏家里玩儿。
“那人家怎还找上门?”关氏意有所指。
他可不信只是因为他们离得近,才将酒送过来,方才阿山回来时,那孩子眼睛都恨不得粘上去。
也不知是被烟熏还是如何,童山愣是没反应不过来他说是谁:“谁找上门?”
女儿那丝毫未开窍愣模样,让关氏时也不知道说甚,只得恨铁不成钢咬牙叹气。将洗好菜装到菜篮子里,走过去将人拍开:“行行,去将那水倒,这儿来弄。”
童山连后退两步,挠头应声,过去将地上脏水盆子端起往外走。
正在外头院子叶长秋此刻正端坐在桌前,童山淡淡地看眼他背影,将水端到门口去倒,站在门口看眼外面天色,今日她回来早,时辰也就才申时,现在吃晚饭也算早。
记得在酒楼干活时,每每都要天黑才能吃着晚饭。虽童山觉得晚些吃也不会如何,只是关氏总是要等着她回来才起吃,久就怕他身子受不得。
索□□儿也平息。
唉,童山感叹声,还是现在这般日子好。
正待童山转过身准备将盆子拿回灶屋时,猛得被不知什时候站在她身后叶长秋惊得缰直身子,下意识捏紧盆框:“你、你站这做甚?”
只见方才还坐在桌前少年,此刻站在离她只有步距离,隐约冷香飘在她鼻尖,童山下意识退步。
叶长秋好似没注意她动作般,眸中泛起轻微涟漪,瞥眼她手中水盆,脚下不经意地靠近半步,明知故问:“你在做什?”
童山抿唇,脚跟再往后挪挪,低声道:“倒水。”
少年轻应声,长指卷着他身前缕墨发,亦不说话也不让开,就这般挡在她面前。
直盯着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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