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。
【问过母亲,她说明年就是大人,十八岁对你们来说很特殊,所以在你十八岁时送匹马王给你作为坐骑,你会送什成年礼给?】
封好信口,秦湛瑛坐在灯下,并不心忧秋瑜继续像个木头样解读不出自己潜意思,可依照他对秋瑜理解,那人“木头”更像是种装傻。
“他在情爱事上和们家相似。”
比起这个时代“到年龄就该成亲生子”,秋瑜感情观与吕家人更像,那就是人间乐事极多,可以上天可以入海可以练武可以做生意,不急着用婚育占用自己宝贵青春,可若是有朝日碰上喜欢,也不要怕,勇敢上,不辜负自己心。
在许多人看来,吕家人过于潇洒不羁,但秋瑜却曾经表达过对吕房沐跃感情羡慕,这说明他是赞同这种活法。
秦湛瑛到底是吕家出身,他也是天然就用这种活法面对自己人生和情感,与此同时,他尊重秋瑜道德,如同他尊重母亲道德般。
太子想想,将自己在南越熏衣服香膏翻出来,用手指沾,细细抹在信纸背面,清冽药香渗入信纸中。
这种特制药香气味悠远长久,也不知能否伴着那信纸传递到千里之外。
信寄出去后,秦湛瑛不再多想,转身投入到对南越治理中,他还要走访南越各地,更加深入地解这里民情,才知道如何将这里带向繁荣。
这路就走到南越靠海部分,南越也有海岸线和港口,海洋航运他们之前与泽国做交易主要方式。
只是秦湛瑛没料到自己才到南越最大毡远港没多久,正在用南越话和伙暹罗商人讨论买象事呢,晒黑圈梅沙便匆匆赶来。
“太、太……”
秦湛瑛以为他在叫太子,回头:“什事?缓缓再说。”
梅沙使劲喘气,然后指着港口方向:“方才太上皇船在港口靠岸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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