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头领岚釉打理,除前三人,岚釉又是岚山亲生父亲,可见吕房留都是铁杆忠臣。
大多数人找上吕家,也只能见到这四人,身为神裔吕家人是不会轻易与人见面。
吕瑛看着秋瑜:“可以见她,正好要回琼山趟。”
秋瑜说他要去中原做生意,吕瑛本就打算送送朋友。
但事是不能急着办,吕瑛走之前还要再看看定安县工作。
和每天睡到日上三竿吕老板比起来,下头马仔们可勤快多,大多数人恨不得住田间地头,过着吃饭如打仗、每日只睡两个时辰日子,辰时之前,县衙就开始忙碌。
钱阿全满脸劫后余生喜庆:“海盐已收二十万斤,本县再无食盐之忧,春耕也办好,接下来总算能闲点。”
陈钧捶着肩膀:“哎呦,这辈子第次这忙。”
然后吕瑛来,氛围紧张起来。
还是那张圆桌,吕瑛坐在圆桌端,其他人都缩在另边,仿佛这小孩是什洪水猛兽般。
吕瑛翻着账本:“春耕忙完,就给去夜校教课,还有,秋瑜给套教算术数字,你们学学,再给装十五万斤盐,要拉去琼山出掉,糖也是。”
这是要准备出货,盐是盐工们努力干出来,总要拿盐换钱给他们发工钱,糖更是琼崖岛传统产品。
吕瑛指杨添胜:“你带着盐工头子起和走,还有运盐、护盐,让他们自己把人选好,你再看遍有没有疏漏。”
商路等于财路,谁掌握这条路便有钱赚,盐工们如今归官府管理,也要日日上夜校认字,晓得其中利害,必然会为去卖盐名额争抢起来。
让杨添胜压阵,是为公正,二也是看有没有人才从争抢过程中显出来。
杨添胜恭敬应是。
“王周周呢?让他做户籍册到底好没有?”
“好好,在这呢,但王周周今日来不,他在绣坊催吉叶子和纭娘子货呢。”
说来也巧,王周周被吕瑛扔去管窑子里人从良转业事时,居然发现个绣娘出身窑姐。
在窑子里,不光有那些被家人卖来姑娘,还有些男人瞧上哪个良家女子,也会对窑子许以重金,让他们把女子用诓骗迷晕等手段,送去给这男人去糟蹋。
那名叫纭纭绣娘原是江浙带绣娘,好不容易和滥赌未婚夫退亲,却被对方喊窑子人拐进那见不得人地方,之后又被扔过路过海船,辗转被卖到琼崖岛,可她命硬,心里提着口怨气,被折磨多日硬是不死。
直到吕瑛把定安县拿下,招人做活时,纭纭便站出来说自己会绣工,之后便被拉去绣坊。
吉叶子则是厘族姑娘,会织厘锦,吕瑛从厘族那边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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