哄,你看,脸上点惊讶也没有。”
吕晓璇:“不哄你,真话,下次肯定不再犯。”
小祖宗对亲娘总是格外宽容,吕晓璇抱着他摇摇,瑛瑛就不生气,只用小手指点点母亲脸:“你好冷啊,娘,快睡觉吧。”
吕晓璇连声道:“好,好,睡觉。”
脱外衣,吕晓璇抱着儿子躺好,拍着他背背,想哄他再做个美梦,吕瑛闭上眼睛,过会,呼吸便均匀起来,吕晓璇才松口气,又偷偷闻领口。
她也不知有没有留血腥味在身上,不过既然嗅觉灵敏儿子没说,那就应当是没有。
吕晓璇心大,闭眼就睡着,瑛瑛睁开眼,鼻子动动。
哼,股血腥味。
第二日秦城,吕晓璇起个大早,在客栈后院练阵剑法,吕瑛在旁边跟着练慢吞吞养生拳,双眼羡慕地望着母亲迅疾如风身影。
待用过早饭,吕晓璇抱起吕瑛,牵马去白囍胡同,取个盒子。
瑛瑛坐在马上,问:“这是什?”
吕晓璇翻身上马,坐儿子身后,捏捏他鼻子:“个不值钱玩意,娘想拿它做个买卖,换个古董回家。”
说罢,她磕马腹,大青马嗒嗒地朝城外走去。
吕瑛体弱,平时只在外祖父身边跟着看账本、念诗书,这趟母亲突然回家,先带着他去金安寺拜佛,现在也没有乘船回琼崖岛意思,他不由得疑惑道:“们要去哪儿?”
吕晓璇:“说,去换古董。”
他们沿官道路北上,至荆湖南路,又乘船继续北上,到荆湖北路江陵府城外,已过去大半个月,此处水系丰富,可见河流延伸至视野尽头,又有碧波湖水万顷。
瑛瑛已经累麻,只能蔫蔫趴在吕晓璇肩头。
吕晓璇抱着他下马,指着湖水说:“瑛瑛,你看,那里有白鹭,行白鹭上青天里白鹭。”
吕瑛看,就见白色鸟儿自天上落下,细足在莲叶上点,又展翅飞翔天空,无比自由。
孩童时看得痴,喃喃:“这片景色比诗里还美,此行倒是不虚。”
吕晓璇心想,儿子果然是闻名史书文艺青年,有时好哄得很。
她揉着儿子:“你回去可以练画,把这幕留在纸上,要是等瑛瑛哪天成代书画大家,等家里缺钱,就把你扔进满是笔墨纸砚屋子里。”
吕瑛自然地接道:“放心,有在,咱家家业败不,更沦落不到卖字画挣钱地步。”
吕晓璇正色:“错,意思不是家业败不败,而是你要真成王颜柳吴阎那样书法大家,你求救信应当也会很值钱。”
吕瑛:娘总会说些让不知道怎回话。
吕晓璇:儿子再长十岁,他画就比十年俸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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