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比谁耐力更强,能够忍到最后。
谢司行弯着唇,决定不跟他讨论这个话题,说起另件事:“明天要去国外出差,要去个星期。”
御寒哦声:“你出差和有何干系?”
表情看上去相当不屑。
还真是个冷漠无情穿书者。
谢司行莞尔:“和你报备下行程。”
御寒:“……”
又是报备。
御寒现在听到这个词就觉得浑身发麻,说不上来古怪。
之前他还觉得奇怪,两个男人之间有什好互相报备,现在想,谢司行大概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对他图谋不轨。
真是个城府极深,善于隐藏暗黑系反派,简直比魔族还难搞。
至少魔族不会肖想如何得到他。
想起那天那个路人给他分析时说话,御寒便别开脸,嘟哝道:“谁要听你报备,爱去去。”
“你可以不听,但必须得说。”看御寒表情略僵,谢司行又慢条斯理道:“免得有人趁不在,又到处宣扬们要离婚。”
御寒瞬间炸毛:“你还委屈上?!”
谢司行认真地点点头。
他做这多在他以前看来不屑至极事,到头来听见却是御寒要和他离婚,委屈虽然算不上,但别情绪还是有。
御寒看他会儿,随即冷笑:“行啊,你去吧。”
等谢司行回来,他定给他个大大惊喜。
御寒正在心里盘算着主意,谢司行静静地端详着他表情,从座位上起身,慢慢地朝御寒走去。
在书房办公,谢司行便只穿件单排扣西装马甲,严谨又不失随性,行走间西装裤微绷,勒出完美腿部轮廓,仿佛利刃藏于刀鞘之中。
傍晚时分,云霞万丈,橙金色日光从露台外缓缓流泄而入,又被他高大笔挺身躯遮挡,在地面投下片浓重阴影。
御寒回过神,就看到谢司行不知何时站定在他面前桌后,手臂弧度微动,似乎是准备行不轨之事。
还来!
这回御寒不会再坐以待毙,几乎是谢司行抬手那瞬间,他就准确无误地捉住对方伸过来手。
五指用力握,谢司行掌心微张,份文件“啪”地声从他掌中脱手,掉落在御寒面前办公桌上。
御寒望着那份文件:“……”
谢司行则是笑声:“这着急?”
手被御寒钳制,但表情却是轻松随意,仿佛被御寒压制是什值得开心好事。
“……急着k你,行不行?”
御寒触电样地收回手,瞥眼封面:“什东西。”
谢司行挑下眉,也缓缓收手:“将盛景转至你名下协议书,你在上面签个字,就可以生效。”
原来是这样。
御寒二话不说,提起笔,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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