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想着怎
给封景予
个教训，这个机会就来
。
御寒想
出神，全然没察觉对面谢司行已经从电脑前抬起头，朝自己这里看过来。
从谢司行这个角度看过去，见到就是御寒认真肃穆表情，仿佛在思考什重要人生大事。
他放下手里事情，轻声问：“在想什？”
御寒回神，抬起眼：“这回没在想你。”
“……
知道。”谢司行大概是回忆起上次在他办公室对话，眼底多几分笑意：“是遇到棘手事？”
否则怎会露出那种如临大敌表情。
御寒哼声：“对来说就没有棘手事。”
谢司行不置可否，只状若无意地问：“不是在想事，那就是在想人？”
想到付闲告诉他事情，他眼眸深些许。
虽然心底并不怎相信，但看到那张照片后，谢司行仍有些说不上来在意。
“嗯，这倒是。”御寒确在想封景予，想着怎对付他。
虽然封景予在他这里，可能连人都算不上。
听到御寒这个回答，谢司行唇线绷，微不可察地皱下眉。
果然是在想言楚。
他凝视着御寒表情，试图从中寻找到点掩饰蛛丝马迹。
但御寒神情坦然，根本不屑于掩饰姿态，让谢司行找不到丝毫破绽。
谢司行嗯声，侧开眼，仿佛只是随口说：“听付闲说，你对你助理很好。”
御寒：“你是说言楚？”
他想想，自己对言楚确实还不错：“言助理之前虽然没有工作经验，但是踏实肯干，是个好苗子。”
这对御寒来说，应该算是个极高评价。
御寒很少这夸个人，他世界似乎就是非黑即白，喜欢全力以赴，不喜欢便弃如敝履。
能让他这夸赞，大概是真非常喜爱言楚。
谢司行垂着眼，掩去眸中翻涌情绪，淡声问：“那你对言楚……是怎看？”
御寒：“言楚啊……”
随着他微微拖长尾音，谢司行呼吸也仿佛随之轻轻悬起，变得缓慢而紧张。
御寒眯起眼仔细想半天，然后掷地有声道：“儿言楚，有大帝之姿！”
谢司行愣愣：“……儿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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