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寒不知道,今晚有多少人因他句话而彻夜难眠,自然也不知道在某个郊外别墅里,男人手握着那张可以称得上分手信纸,爆发出声凄惨怒吼。
御寒指点完言楚后,只知道如果言楚够聪明,马上就会卷铺盖离开封景予。
他没事人样地回到家,刚走进大厅,便看到坐在沙发上正在看报表谢司行。
谢司行听到动静,眼神从报表中抬起,和御寒四目相对。
没有人开口,氛围莫名有些凝滞。
御寒本来以为自己回来已经够晚,没想到谢司行为看个报表,竟然这晚也还没睡。
真是恐怖如斯。
谢司行最近留宿在家中次数又多些,和御寒碰面机会自然也多起来。
只不过御寒公司新项目工作已经进行到关键时刻,他每天和谢司行话都说不上两句就急着去公司,因而即使这几天谢司行都留宿在谢家,但他们上次交流,还是在谢司行去警察厅接御寒那次。
御寒倒不觉得这种各忙各状态有什不好,但谢司行大概不是这想。
谢司行这晚还没睡,是特意在这里等着御寒回来。
他把报表往桌上丢,语气平静:“为什不回短信?”
御寒都打算上楼睡觉,听到这个问题,又停下来,蹙着眉问:“什短信?”
谢司行静静地看着他,语气微冷:“五小时前,给你发短信。”
御寒眉心舒展,心想原来就为这点破事,真小气。
他满脸写着男人就是麻烦,边继续往前走,边随意道:“参加古董鉴赏会,没空。”
“是吗。”谢司行凉凉道:“没空回,有空挖墙角?”
“……你怎知道?”
被谢司行这说,御寒就想起来。
因为前不久郑斯年主动打电话给他缘故,御寒认为拿下郑斯年指日可待,所以最近有空就询问郑斯年有没有考虑好跳槽事情。
郑斯年回复也很礼貌,他们就在短信上聊起来,聊还算不错。
今晚他也是顺手回条郑斯年消息。
……谢司行是怎发现他们在暗度陈仓?
御寒思来想去没想出结果,但觉得自己这件事没错,于是微抬下巴,道:“生意人事情,能叫挖墙脚吗?”
看到御寒理直气壮表情,谢司行唇角漫上丝冷笑。
他早就知道御寒去是古董鉴赏会,事先陈立琼也邀请过他,只不过他当时正好有个重要会议要开,便没有答应。
而谢司行之所以会给御寒发短信,则是因为他得知封景予也打算去参加那个古董鉴赏会。
几辈子死敌,谢司行对封景予性格如指掌,心知封景予这个家伙睚眦必报,御寒让他狠狠栽个跟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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