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。
见他仿若无人般宽衣解带,司清玉面上僵,赶忙转过头去:“你这是做甚!”
他抬头无辜看向她:“你不是说要给看伤吗,伤口在肩处。”说着拉开自己衣领,露出精致诱人锁骨,而肩上则是被包扎带胡乱围两圈,隐隐透着血迹。
看到伤口处司清玉微蹙眉,叫他坐下,她从包裹里拿出消炎草药。
洛少煊挨着她面对面坐着,就这般定定看着她为他处理伤口,眼里爱意似要溢出来般,看着她对他这般认真模样,他感觉自己心里涨满满。
真希望她直就这般看着他,眼里只有他,只是想想就叫他兴奋呢。
司清玉认真帮他包扎好伤口,幸而伤口并不深,可以恢复不留疤。
她将东西收拾好,然后将那自己随身带那瓶瓶玉脂膏给他:“这个你等伤口结疤以后,再天抹次便不会留疤。”
洛少煊接过药瓶,轻轻点点头,没有说话。
卧房再次安静下来,司清玉看他眼,安慰道:“别伤心”可她想想,父母都死能不伤心吗,立马改口:“节哀顺变。”她是真不懂如何安慰别人。
洛少煊微微低垂着头,手里磨砂着药瓶子,依旧没有说话。
良久,久到司清玉若不是看他手还在动,她都以为他睡着。
洛少煊抬起头,咬着下唇,凤眸带着水雾,抹清泪淌在眼底,似马上就要掉下来般,他声音带着丝咽哽:“子良,什都没有”
洛少煊平日里就是个优雅矜贵又理智人,虽然偶尔会在她面前撒娇示弱,却从未露出这般脆弱面,叫她有些不知所措:“你你别哭。”
却见他那抹清泪滑下脸颊,更叫她心慌。
“你还有。”这句话是冲口而出。
说完不止洛少煊愣住,连她也愣住。
她在说什,本想跟洛少煊解释她并非那个意思,却见他破涕为笑,眸中含着亮光看着她:“嗯,还有你。”
司清玉张张嘴,最终还是没有说什。
洛少煊将头轻轻靠进她怀里,没有理会她僵硬身体,双手紧紧箍着她腰,墨汁般浓稠黑眸在她看不到地方慢慢变得幽深,他轻轻开口:“那你会不要吗?”
如果有天她知道这切都是他做,他双手早已沾满鲜血,会不会不要他,会不会厌弃他。
想到她弃他和别男子出双入对,亲密无间场面,便叫他心里止不住那疯狂妒意。不!他绝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,她若是看上除他以外人,他定杀那人。
他直以来便只有她,他们本就是天生对。
司清玉僵硬着个姿势,听着他这般没有安全感问题,手迟疑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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