崂山懒女,做这唯站出来人。她告诉他们,他们尚可以很好活着,未来……他们还有未来。
落水村所有人,心内都是震荡。
即使那行动不便老人,蹒跚着步子,也要爬上来,感恩这位能站出来,给她们希望女君。
这天太阳格外暖和,每个人脸上都折射着希冀光晕。
谢琼暖依靠在木门之上,她依旧慵懒笑着,即使跪倒在她身前人群颇为壮观,两百多人齐对她叩首,她琉璃色瞳眸却依旧无波无澜。
她声音清脆悦耳,明明离得很远,在场每个人却觉得她话仿若回荡在耳边。
“不用跪,要跪得跪你们自己,因为往后日子里,所有人……必须下地干活,挖沟渠、开水井,眼里没有女子、男子之分,倘若大家不起并肩努力,三个月后,即使能给诸位提供足够多土豆种,干涸土地问题不能解决,诸位田地依旧种不出来任何庄稼?”
谢琼暖懒洋洋伸个懒腰,她看似漫不经心说着话,实则声音被无限放大:“想必村长与诸位说过要求,老弱夫孺,不许弃之不顾,村子里所有人共生存,同奋斗。倘若诸位能做到,往后这些时日里,请多多指教。”
“能!”
“能!”
“能!”
春日暖阳照在落水村村人脸上,几乎所有人都热泪盈眶,三声应答,声越过声,语气铿锵有力——
第二日,落水村几乎所有村民,聚集在田地里。
当谢琼暖慢悠悠走来时,所有人都扛着锄头,副等待指示表情。
谢琼暖不由失笑,看着整个落水村良田内满地狼藉,嘱咐道:“部分人把地里蝗虫尸体,全部用火烧掉。另部分人跟着走,开井挖渠。”
……
烧虫,开荒,挖沟、通渠、开开源节流。落水村所有村民并忙碌着。
三个月时间说快不快,说慢不慢。
对于整个落水村村民们来说,如白驹过隙。
他们每日在地里耕作,开挖沟渠,没有伤春悲秋闲暇,多忙碌之后满足,时间就如指间细沙匆匆流过。
三个月过去,整个村落,人口依旧那多,个也不少。
没有饿死老人、小孩儿,没有被抛弃夫郎、小哥儿。
所有人,即使那等只会拿着绣花针,引针穿线,足不出户哥儿,也光着膀子,成日在地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。
没有人再说他们闲话,没有人骂他们不知廉耻,在女人面前抛头露面。
只因谢女君曾经说过。
“灾难面前,无男女。倘若饭都吃不饱,要那些礼义廉耻有何用?”
“哥儿怎呢?哥儿除在床上弱势些,却俱是有手有脚,人高马大,有甚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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