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想多与妻主待在起。”
祝眀奕说完,有些不自在别开眼睛,他修长手指无意识抓着衣衫脚,脸上无端生出几分别扭。
谢琼暖:……
若不是此刻手中有水,作为女尊国女人此刻该做些什?夫郎对妻主撒娇,作为女人应该抱抱亲亲,按倒在床上。
谢琼暖脑补下灶房play,身上无端热,她眯眯眼睛,觑眼浸在水中,冰凉手掌,极力克制住上前抚摸他脸颊冲动。
只可惜眼前人,似乎并没有危机意识,他浅色薄唇张合,眼睛带着抹羞怯。
谢琼暖感觉自己血气上头,连他在说什都没办法听清楚,眼里只有那两片唇。
她眸色微暗,踮起脚,唇寸寸贴上来,封上那张喋喋不休薄唇。辗转啃噬,半响,直到他出气都有些不畅,这才分开。
谢琼暖杏眸内盛着汪氤氲水汽,她声音带两分暗沉喑哑:“为妻给明奕早安吻,去吧。虽然亦想让你围着转,但身为大凤朝太子殿下,却并不能,你有自己生下来就应该承担使命。”
谢琼暖停顿会儿,平复方才亲吻时,急促呼吸,收起往日慵懒神色,认真看着他眼睛道:“眀奕你除是眀奕,你还是十万大军眀奕,是千千万万希望你找回身份旧部眀奕。爱你,不希望往后你恢复记忆后悔,所以,去吧,找范寒苑。”
谢琼暖说完,也不看祝眀奕满目动容神色,她在身上胡乱擦干手上水渍,把他推出灶房外,无情关上门。
祝眀奕墨色眸子定定注视着紧闭木门,心里只觉又甜又暖——
这几天天气,很是不错。
考虑到不久便要过年,家里若有者些野鸡之类野味儿,也能在年夜饭上多添道菜。祝明奕打猎心思又起,左右只进山次,往年冬天他独自人入山,并无风险。
夜里他躺在床上把自己明日打猎计划告诉谢琼暖。
却不料,谢琼暖平日性格软和,在此事之上,却有着极强原则,她坚决不松口。
祝眀奕无法,只得好言好语哀求,装可怜。谢琼暖向看不他冷峻脸上露出可怜神色,憋着闷气应下来。
这晚,两人在床上颠龙倒凤,祝眀奕格外乖顺,躺平任她来回折腾。予取予求,甚至连那等子羞人话儿,也按着她心意,声声哀求出声。
黑幕般夜晚,屋外烛光摇曳,屋内木床嘎吱作响,夜凌乱。
第二日天还没有亮,祝眀奕便起床,洗漱完毕,范寒苑已经等在院外,两人并上崂山。
祝眀奕原本习惯独来独往,上山下山,可昨日无意间提到山上之事,被范寒苑给记在心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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