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蛋方子本就是你,姨再也不敢肖想。侄女儿大人有大量,绕老妇人这回,下次再也不敢,再也不敢。”
祝百盛说完,其余四人皆是连声认错,声泪俱下样子,让谢琼暖看啼笑皆非。
原来俱是些欺软怕硬货色,呵!
她眯着眼,视线在祝百盛发旋儿上打转,认错可还不行,祝百盛这老家伙心思多,不好好tiao教tiao教,咬人狗迟早还会再次上门。
更遑论,上回祝癞子事儿,她那副想要把奕明奕往死里整架势。她早就记恨在心。
新仇旧恨,今日不敲打敲打她,难泄心头之气。
“饶命?呵!”
谢琼暖不屑看着祝百盛,她从怀里掏掏,掏出个细长簪子,弯下腰把银簪直接抵上祝百盛脖颈大动脉:“饶命,其他人念在初次冒犯,尚可不做计较,但你祝百盛,哼……咱旧账尚没有算清楚。”
谢琼暖拿着银簪手用些力,细长尖端没入祝百盛粗黑肉里。
血液顺着银簪流下来,谢琼暖袖口跟着染上片触目惊心红。
谢琼暖眯着眼睛,眸中滑过抹厌恶。
祝百盛捂着脖颈,吓得身体颤抖,半响才有丝神志。
头顶女人犹如九天炼狱里魔鬼,她看着她眼神仿佛看着个死人。
她此刻真会杀死她!
祝百盛这时方意识到,她离见阎王爷只有线距离。
她额头、脸上,头发丝里,浸满汗水,豆大汗珠和着眼泪,胡脸。
“饶命,谢女君饶命!绕老妇人次,再也不敢……不敢……饶命啊!”
“不信!”谢琼暖阴鸷眼神在她脸上来会逡巡,红唇微张,语气听不出半分喜怒。
“饶你?你可曾绕过与夫郎。以您这恨妻夫入骨性子,今日绕您,他日您可会绕去?这人素来怕麻烦,索性今日便将后患并除去。”
“饶命呐,谢女君,您高抬贵手,再也不会上门找您与谢家夫郎麻烦,若是再有下次,祝百盛必天打雷劈,不得好死。”
生死关头,祝百盛指着天,恨不能以头抢地。
谢琼暖杏眸滑过丝笑意,脸上却并不显。
祝百盛抖着手发誓,脖子旁冰冷尖锐银簪却并没有移动分毫,她眸中盛着巨大恐慌,口不择言继续求饶:“谢女君,你若不信,……给你立下字据,若是他日对您做出背德之事儿,凭此字据,您到官府直接告发。”
字据?
靠,还有这玩意儿,谢琼暖心内惊讶,面上也不显。她扫眼祝百盛,中年女人脸上却是泪水,哭求模样,哪还有往日盛气凌人。
祝百盛见她半响没有声音,以为她不信,颤巍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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