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琼暖“……”半天,也没出个所以然,她总不能告诉对面小哥儿,自己再还给他碗饭吧!就她那厨艺,别说在厨师大神面前献丑,就是给他提鞋也不配。
祝眀奕鹰眸闪闪,盯着她乌黑发髻,眸里哀痛之色又消散不少。见她为难尴尬神情,忽有些好奇她来历,妻主吃夫郎做饭菜本就是应该,更何况,她还自称是自己赘妻,他养她本就天经地义,如何还能羞愧至此。
许是尊重,她身上有别女人对小哥没有尊重。
所以她才会羞愧,才会心虚。
祝明奕背着手,秋天夜晚,更深露重,他只着件白色麻衣,灶糖火此刻已经熄灭,本是极冷厨房内,他无端觉得有些暖。
他软下声音,温和道:“眀奕晚上用过饭,这蛋炒饭本就是给琼暖所做,无须自责。”
“真?”谢琼暖狐疑问,心内并不信。以这圣母小哥儿个性,八成是为安抚她说谎。
祝眀奕点点头,孤男寡女对视半响,他率先不自在别开眼。
谢琼暖见他不好意思,也不好再追问,拦下他收拾碗筷手,道:“你赶紧去正堂,剩下来收拾。”
说完也不等他反驳,撸起袖口,麻利收拾起来。
对谢琼暖来说,吃白食可以,洗碗却再不能麻烦他。
祝眀奕抬着手顿在半空,墨眸盯着她瘦弱背影,半响扭头回正厅。
心头由绿生去世生出孤寂,平白被身后女人磨平、极缓消失。
他薄唇张合,声极细微“谢谢。”隐匿于夜色中——
谢琼暖第二日,觉睡到自然醒。
睁开眼,她坐在床头征愣半天。
这不是她往日睡着房间。
床下不是她柔软床垫,而是坚硬木板床。原以为睡在上面会腰酸背痛,没想到起床后,身长胳膊腿,不见丝不适。
谢琼暖抬眼打量,这是间布局极其简单内室,说不上如何奢华,却比普通农家小哥儿房间好上太多。
房内应物品俱是全新,身下木床也是极大,粗略估算,与她自己去县里找木匠专门打造木床,相差不多少尺寸。
木床侧放着个木桌。她寻找半天,竟是连铜镜也没有。
桌上物品极少,两根发带,和个木盒。
木盒内紧紧关闭着,似乎放着装饰用物品。
木床另角竖立个衣柜。木头制作,看模样也是全新。
内室与外室隔着个简易木制屏风。
整个内室布置像极祝眀奕这个人,简单而内敛。
昨日夜色已深,她匆匆合衣睡下,也没仔细打量四周,这会儿清醒过来,眸内睡意全消,才得空儿仔细观察。往后就要在这间房内久居,谢琼暖粗略看下,全新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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