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天气晴朗,阳光明媚,初秋落水村,秋高气爽,澄澈明净。
谢琼暖手拿着两个鱼竿,手拎着两只竹筒,向小清河走去。
走到小清河下游,河边聚集不少浆洗衣服、洗菜哥儿和村夫。
远远看见不怎出门谢琼暖,已婚村夫们毫不遮掩上下打量她,见她走近,有人好奇问:“谢女君,你这是干嘛呢?”
谢琼暖抬起眼皮,见着众人视线都聚集在自己身上,把竹竿扛在身后,懒洋洋回道:“钓鱼啊。”
“钓鱼?”村夫与小哥儿们第次听说“钓鱼”这个新鲜词汇。脸上皆是诧异之色。
要知道小清河鱼好吃是好吃,但是机灵狠,以往那常年在水下摸鱼小哥儿与小女君,要想抓条大鱼起来也得靠运气。
如今这崂山懒女,细胳膊细腿,竟然想凭借个破竹竿“钓”上鱼来,岂不痴人说梦。
围观众村夫、小哥儿们毕竟是男子,虽脸不相信模样,但也不至于明晃晃把嘲讽放在脸上。
看着她有模有样寻安静下游区域,在竹竿末端长线上挂条长长蚯蚓。把竹竿甩,扔进小清河。之后便似无事人般,仰躺在草地上,手悠闲枕于头后,竟是自在晒起太阳来。
村夫与小哥儿们掩唇低笑,这哪里是来捉鱼,明明是来躲懒呐!
懒女毕竟是懒女,原以为她转性子,开始努力干活儿,哪里知道捉鱼是假,晒太阳是真。
有那嘴碎村夫,眸中多丝轻蔑,多嘴问道:“谢家女君,你躺在地上,既不下河抓鱼,也不用竹刺戳鱼,今日恐怕到日落也不会捉上条鱼吧?”
谢琼暖歪过头,觑眼说话村夫,见他皮肤黝黑,脸上粗糙,狭长眸子带着半分刻薄。便也只是懒懒回句:“谢太母钓鱼,愿者上钩呗!”
句话把还想要嘲讽两句祝大牛家夫郎,气仰倒。正欲再说两句酸话儿,却瞧见那破落已经闭上眼睛,竟是不想搭理他意思。
村夫们摇头晃脑七嘴八舌小声谈论这行为举止甚是懒惰崂山女,浆洗衣物小哥儿却时不时抬起头,向谢琼暖方向看看。
这绝艳女君,越看竟觉得越发美丽,她闭着眼睛,鸦羽色睫毛投下片深深阴影。乍眼看去,竟觉出奇温柔。小哥儿们偷偷瞟眼,心跳便又漏掉半拍。
有小哥儿心中甚至在想,若是他们能有点儿本事就好,能养上这样位妻主,就是倾家荡产也值当。
美人如玉,红颜祸水。
谢琼暖对于脸上时不时飘来视线置若罔闻,她在竹竿上按着个小铃铛,若真有鱼上钩,铃铛自会发出响声。
小清河鱼机灵是机灵些,但是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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