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祝眀奕负责上山打猎,换银钱,绿生便得做饭、浆洗衣物、负责门前亩三分地种植。
主仆二人分工明确,又俱是勤劳肯干,因此生活比村内些大户们过都富足些。
被村长逼着搬到崂山,生活仍然按部就班过。
祝眀奕素来不是个将就人,新盖房子,便要有新摆件,这会儿得闲,便把手上木头拿来,做几个有用桌椅。
两年前,他跟着村东头王木匠学几手木匠手艺,以往家里桌椅都是他自己做成,别说,样式比王木匠做都好看不少。
主仆二人正忙活着。
忽然门口传来阵敲门声。
祝眀奕眸中略过抹异色,大中午,村民们都在农忙,谁得空大老远跑到崂山脚下瞧他家门?
他黑眸微敛,拿起旁破麻布擦擦手上木头碎屑,这才起身开门。
门口站着个身着麻布长衫女人,衫子许是被浆洗过多次,竟隐隐有些泛黄。然就是这样身破布麻衫,穿在眼前女人身上,却平白穿出分艳丽来。
祝眀奕收回打量目光,抿唇看向她,眸中盛满疑惑。
屋外刺眼阳光洒在谢琼暖白皙面庞上,几丝俏皮发丝顺着她额际拂在面颊。
她抬手胡乱把发丝拢入耳后,把右手中拎着两个竹篮塞到他手心。
冲着他璀然笑:“祝小哥儿,这些是昨日山上采来,前些天蒙您恩惠,送诸多吃食儿,琼暖心中总觉过意不去,只能拿这些不值钱食物算做回礼。”
祝明奕猝不及防被人塞两个篮筐,时没反应过来,愣愣提着手中竹。低头仔细看,这才发现,竹篮中放着村内两大“毒”物,坚果儿板栗和蘑菇。只不过“毒”坚果这会儿散发着甜滋滋焦香,隔得近,焦香入鼻,竟让人觉得此乃真美味般。
饶是祝明奕上山下田,与人交际,应对自如。但此刻被前方女子诚挚眼神盯着,明知手中乃“毒”物,万万沾不得,却生不出半分拒绝欲望。
在她殷殷切切目光中,他冷硬神情不自觉软几分,鬼使神差轻声道声谢。
谢琼暖摆摆手,自以为达成还债目,心情颇好与他客套两句,也不多做磨蹭,转身脚步轻快从隔壁院儿门走回家。
却不知身后男子注视着她背影看许久。
祝眀奕拎着手中竹篮进入厨房,绿生正好将饭菜做好。
眼神瞟到他手中两个竹篮,待看清里面东西后,吓将手上木铲扔到锅里。
“公子,你做什拿这“毒”物回来?”
祝眀奕抿着唇,并没有仔细解释,篮子内糖炒栗子散发着诱人甜香。
他把两个竹篮放在厨案前,修长手顿在半空。半响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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