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不多疤:“对不起,这个也撒谎,你在美国时候住过次院,然后还因为淋雨发过两次烧,都没跟你说。”
这些柏知望其实猜得到,但被苦主亲口说出来,他还是感觉胸口像压着块石头。他滑进被子里,下下吻着他伤口,然后路往上,亲亲秦舟下巴,“别都不怕,就是怕你受苦……”
柏知望需要把心里刺拔干净,于是问秦舟上回提到问题:“后悔跟在起吗?”
“不后悔,从来都不。”秦舟半秒都没犹豫,“跟你在起是这辈子最幸运事情。”
柏知望这颗七零八落心早已被缝补完全,他满满当当地搂着秦舟,幸福得无以复加。
现在他们想吃醋可以随便耍性子,面对诱惑仍会不卑不亢恪守初心,受到委屈第反应也不再是藏匿。看来人还是要走点弯路,才知道自己想要什。
他们确都因为彼此改变很多,原先秦舟总浮在天上,但现在他知道低头。低头其实不是坏词儿,是个人都得活在柴米油盐里,哪怕是秦舟也不可能在真空里做梦。
而对于柏知望来说,如果没有秦舟,他不会这喜欢这片土地,更不会那努力地去争取留学、职称、来到敦煌,很大程度上,他眼界跟底气都是因为追赶秦舟才有。
他们又颠三倒四地聊很多,有关过去错,有关自己懦弱,有关不该有固执,其实回头看看也没什难解。
秦舟聊得累,枕着柏知望手臂说:“晚安。”
在睡意来袭前,柏知望侧头贴下枕边嘴唇,“爱你。”
他们还是这习惯,又这依赖身边躺着人。
第二天俩人几乎同时醒,秦舟还是没能睡上囫囵觉,睡眠时长甚至比平时更短。晚上没合眼,盯着人家看,看得心里又痒又疼。
柏知望跟他前后脚起,他以为柏知望要用洗手间,于是很快收拾好床铺。
柏知望叫住他,盯着他嘴巴看好久,问:“嘴角怎回事?”
秦舟碰碰嘴边,觉得火辣辣疼。其实涂点药就行,偏偏这张嘴要撩人:“可能是你太惹火。”
什土里土气骚话,柏知望都不惜得搭理。他上前步,捏着秦舟下巴看,离得很近。
气息喷在脸颊边痒痒,秦舟不但没躲,反倒轻轻舔舔嘴唇,露出小截舌头伸又绕,怪引人遐想。
“瞎舔,当心感染。”柏知望手上稍微使些力气,本正经地问,“怎还破皮,昨晚也没使劲儿啊。是不是上火,补点维C?”
秦舟“呸”他,没用力那昨天咬人是狗吗,嘴上黏糊糊地说:“没带。”
话音刚落,秦舟手心里已经被塞个小圆盒,上头明白写着,橙子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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