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吵到你没？”
秦舟揉
揉眼，“没。你刚忙完？”
“嗯，刚回宾馆，跟你说句话就去洗澡。”柏知望提起晚上说
顾村之行，“对，你不是想去看花吗？等这个项目结束
陪你去大连看，成吗？”
北方花期比较晚，也算是个可行替代方案。可秦舟要不是替代方案。
他默很久，摇摇头，“再说吧。”
比起约好再让期待落空，还是顺其自然比较不容易失望。
音乐剧开幕前两天，秦舟面无表情地给丁故发张照片，直说柏知望过两天出差，多张票，问他有没有空。
没两秒钟，丁故语音就过来：[下次直接送钱就行，别总送票。]
秦舟不耐烦地回：[明天两点，文广剧场，《猫》，去还是不去？]
丁故：[去去去！柏老师到底怎
回事，原版巡演诶，这都不去？你俩没分吧？]
秦舟：[放心，你脱单都不可能分手。]
这欠话免不挨骂，被骂完秦舟退回柏知望界面，接着往下听。
柏知望声音像云，慢条斯理，带着低频磁性，秦舟每回都恨不得多听几遍，所以他总压着柏知望给自己多发语音。
柏知望：[先出门，菜做好在橱柜里，吃话记得加热。]
秦舟打开橱柜门，看到三个盘子里都是自己爱吃菜，其中
道还摆个心型。另外两道应该是来不及，所以没怎加工。
秦舟心口麻麻，鼻头呛得痒。
看到这些，他坚信他们仍旧是相爱——秦舟在燃起这点希望后又突然没底气。不知从什时候起，他需要从这小细节里抠出在乎彼此证据。
明明之前每个眼神、每个动作都是证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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