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知望总觉得被谁打闷棍,脑袋里嗡嗡作响,又不能替人受罪,只能急忙问服务员附近有没有药店或应急药盒,都得到否定答案。
“送你回宾馆。”柏知望帮秦舟擦着脸,问,“药是不是在行李箱里?”
秦舟醉得晕乎,摇摇头。
喝完酒人不愿动,柏知望只好帮他动。
米八二大男人扶起来不容易,柏知望让他把大臂搭在自己肩上,秦舟出奇没有反抗,乖乖让人架出门,因为没有力气只能哼唧着借肩膀来靠。
柏知望拿手机打车,薄外套留给秦舟,自己哆嗦着等司机接单。
中途有不少同事经过,见组长站在马路牙边觉得奇怪:“咦,柏老师不是加班吗,怎过来啦?”
“顺路来看看。”柏知望撒谎不打草稿。
帮人簇拥着岑民出来。主任见秦舟状态不对,上前关心道:“小秦不舒服?”
“他胃疼,打个车送送他。”柏知望解释道。
“怎回事,刚刚还好好呢,严重吗?”
“应该是老问题,回去找找药。”
说话间车来,岑民担心柏知望人照顾不过来,跟着他们起上车。前辈来关心也不可能拒绝,柏知望不情不愿地替他拉开车前门。
同事们担心得团团转,秦舟本人倒是自在,歪在柏知望肩上睡着。
柏知望替他把刘海拨开以免扎皮肤,拿纸巾仔仔细细擦着冷汗,生怕他着凉。春季沙漠依旧干燥,晚上尤其冷,如果感冒还挺麻烦。
岑民看着后视镜,个睡颜自然,个眼神含情,怎看都不像同事关系。想来二位之前合作过不少项目,可能比较熟?
岑民疑惑憋路,快到宾馆时终于忍不住:“小柏,你们以前就认识?”
柏知望点点头,“嗯。”
岑民还是觉得不对:“起做过专项?”
“是。”柏知望看看肩上熟睡人,再看看窗外,轻轻笑,“不止。”
岑民好奇地盯着后视镜。
途中都是黄沙地,风卷着沙子往车窗上拍。月亮被玻璃膜切割成模糊影像,隐在夜里成团雾。
柏知望语气沉溺,好像浸在美梦里:“们在起挺久。”
岑民大惊失色,回头探。
作为领导他自认开明,但说是回事,自己人忽然冒出这大八卦又是另回事,他没再开口,需要时间消化。
柏知望靠着椅背晃晃悠悠,跟着月亮那团光块忽明忽暗:“不过现在已经分。”
岑民凭着良好素养才没过分露出惊讶表情,实际上心跳已经直飙百八。
秦舟突然动下,咬着嘴唇,把头埋进衣领里,眼角多点水光。
出租车开到沙洲门牌前停下,溜烟跑没影。
岑民下车后,连关心都不知道怎给,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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