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再想那些没用事与人,客客气气地喊“主任好”,在椅旁站着。
岑民盯着他发红脸看半天,最后还是没问什,而是让他坐,不要拘礼。
岑民长得慈眉善目,眼镜下是睿智眸子,“不好意思,刚在跟市博开会耽误时间。”
秦舟忙说“没事没事”,顺着他话坐下。
席间岑民非常热情,秦舟本来说不碰酒,但大家都在给自己接风洗尘实在不好扫兴,再加上他自己也烦燥,想着反正不耽误第二天干活,于是小酌几杯。
微醺是喝酒最舒服状态,秦舟刚喝两下肚,桌上已经有酒量不好在侃大山。
秦舟迷迷糊糊间也有点上头,酒饷饭足,觥筹交错,他开始撑不太住,找个借口到隔壁沙发上卧着。
本来晚上就没吃多少东西,又灌下几口辣酒,秦舟很不适应,胃已经开始难受。
他喝得脸热眼睛也热,扯扯领子,想倒杯清水。这酒后劲不小,虽然没喝几口,但秦舟看东西都出重影,手在抖,点热水被他倒得稀稀拉拉。
手中玻璃杯忽然被人抽走,秦舟掌心空,茫然地抬起头。
柏知望正在他面前站着,弯腰倒水,把杯子放到他面前,手背上贴着带红心创可贴。
秦舟晕乎乎地拍拍头,怔怔看着他,腹诽自己这是喝多少,竟然喝出幻觉来。
“酒量不好,还个人喝这多。”柏知望说话轻,听起来像嗔怪。
秦舟好久没听柏知望这说过话,从前他特别爱听柏知望憋着气埋怨人时动静,委屈又温柔,简直能给他听硬。
这时候把过去挖出来,怎想怎难受,秦舟仗着那点醉意耍赖,不知道是提醒自己还是别人:“们分手。”
柏知望无语:“那走?”
“嗯。”跟醉鬼就没办法讲道理,秦舟说着赶人话还埋怨,“昨天你不就掉头走开?”
柏知望简直不想理他,忙着跟服务员交代上碗小米粥,“还敢提昨天,你是真不怕怄气。”
“早上还说加班,不愿意见,”秦舟可不管他如何怄得冒青烟,“现在又来。”
柏知望咬得牙痒,他从监测中心回来赶小时又黑又陡山路,走三公里才打到辆车,没良心某人却不领情。
秦舟抱着枕头蜷缩成团,浑身防备更甚,头上沁出薄汗,散落几缕头发黏在额上。
看他这副模样,柏知望再有脾气也被磨没。
“怎,难受?”柏知望拿手背试他额头,还行,不烧;又在他掌心试温度,发现片冰凉。
估计是秦舟老毛病,胃疼严重时手脚都是冷。
柏知望慌,赶紧把热水杯塞他手里,熟练地在几个穴位上摁压,“哪里疼?”
秦舟咬着下嘴唇,胃里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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