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苦。”秦舟重新板起脸。
柏知望道谢准备走，秦舟想想还是叫住
他。
“柏知望，”他顾不上面前这位是自己目前
组长，直呼其名道，“能问你个问题吗？”
柏知望点点头。
秦舟说：“昨晚你是不是给
打电话？”
柏知望紧张起来：“嗯。”
秦舟其实什
都听到，但他就想刺激
下柏知望：“最后你说什来着？没听清。”
柏知望老脸红，想起秦舟刚刚告诉孟玄再也不想跟自己掺上关系，又跟老刘说想“放下”，想必是不能逼得太紧，否则容易把人吓跑。
于是他没敢把话转达完全，只挑个尾巴：“说，晚安。”
秦舟偷笑他怂，这场心理推拉自己算是占上风，心里正美嘴上却不输：“那你以后早点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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