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要责备盛熠情绪,顿顿,才又谨慎地向下说:“他们说,后来也是你帮他们删录像。这件事可能会追究到你,如果学院找你,你要做好准备。”
另边,盛熠像是恼羞成怒,又像是被他这种态度彻底激得失控,脚重重踢在什东西上。
轰隆声震响,从手机和楼道里先后传进来。
时霁皱皱眉:“小熠,这是后勤专业宿舍楼,你不能上来……”
“你觉得你变成这样,都是害?”盛熠问。
时霁握着手机,他声音越来越轻:“不是说这个,没有要追究你意思——”
“你没有?”盛熠冷笑着打断他,“你不就是怪吗?”
“怎知道你这废物,那几个人都打不过?”
盛熠被戳痛处,语气反而更尖锐讽刺:“你不是第观察手吗?为什当时不把他们废?谁知道你是不是借着这个机会跑出去半年,跟你那条破海豚在海上天天冲浪?”
“白眼狼!”
系统气得直翻摄像头,用力翻页,在意识海里对着喊:“不识好歹!恩将仇报!狗咬吕洞宾……”
“……小熠。”时霁说,“——”
他忽然失去声音。
系统愣愣,它以为自己把时霁系统喊坏,有点害怕:“宿主……”
俞堂:“嘘。”
系统连忙关掉自己喇叭。
俞堂正全神贯注地梳理时霁体内数据流。
之前在食堂,僚机专业院长为时霁腿伤大发雷霆时候,俞堂就隐约觉察到不对。
时霁是有想要和院长说更多话意愿。
院长情绪,他不是点都感受不到,也不是没有回应。
俞堂把意识海彻底切换成数据模式。
浩如烟海数据流在不断变化流动,普通人看眼就要头昏脑涨,他却依然格外专注,有条不紊地剥离筛选。
终于,他在道循环嵌套程序前停下。
那条程序被设置成最优先级,拦住更多微弱数据波动。
那些波动无论如何都冲不破封锁,安静循环缓慢消解,重新散进数不清数据流里。
就像是从没出现过样。
……
现实里,时霁安静会儿,才又用如既往温和语气询问:“小熠,你吃饭没有?”
这次连系统也觉出不对,它小声问俞堂:“宿主,时霁刚才原本是想说什?”
俞堂:“他自己也不知道。”
时霁还没来得及想明白,自己究竟想要说什。
那些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情绪,经产生,就被他身体里程序严格封锁,永远也通不过那道坚固屏障。
“时霁不是不能产生负面情绪。”俞堂说,“他只是不被允许求救。”
系统愣住。
俞堂找到那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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