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外面低声说会儿话,像是起什争执,又听不清具体说内容。
骆母甩开骆父,走向骆燃卧室。
骆母拧开骆燃卧室房间门。
俞堂:“……小红卡呢?”
系统愣下,四处找圈:“刚才还在这……”
俞堂:“骆燃。”
意识海静悄悄,点动静也没有。
系统转着摄像头,正要去麻袋里找,俞堂已经从书山后面看见道红光,他眼疾手快,火速退回意识海,把小红卡塞回自己身体。
下秒,骆母掀开骆燃被子。
骆母确认过骆燃身体状况,用这些年最大力气,狠狠揍巴掌骆燃屁股。
系统:“……”
小红卡:“……”
“好险。”俞堂拍拍胸口,心有余悸,“系统,系统,买袋爆米花。”-
骆燃挨生平最惨烈顿揍。
他怕骆母心疼,开始还撑着不出声,后来屁股疼麻,心里疼终于后知后觉地返上劲来。
他已经很久没这疼过。
被温迩带回去以后,他就越来越感觉不到疼,只是累,强烈乏力感挥之不去地包裹着他,让他不断沉下去。
不知道什时候起,他就不会疼。
他只是害怕,怕父母担心,怕父母会被温迩用卑劣手段针对,怕父母过得不好。
他怕爸爸妈妈知道自己死会难受,所以拼命活着,可活着太累,累得他喘不过气。
他还活着,活着点点消散,点点被吞噬,被卷进那片蛊惑人心绚烂极光里。
……后来他被人揪出来。
他点点恢复意识,找回弄丢不少感觉,他又想去风里雨里跑,他看见俞堂送给他那辆大红摩托车,炫酷得他总忍不住想在意识海里飚圈。
可直到今天,他才终于重新学会觉得疼。
他疼得要命,委屈得要命。
他后悔,后悔得恨不得回去吃当初自己。
他不该听温迩话,句都不该听,他就该在三年前那天甩开温迩,辞那个什破研究所工作,回家抱着爸爸妈妈狠狠哭场。
“妈妈。”骆燃张开嘴,他声音压不住地带哭腔,“妈妈,妈妈……”
骆母手哆嗦得厉害,高高扬起来,再打不下去。
骆父心疼儿子,已经努力劝十分钟,轻声说:“差不多……”
骆母噙着眼泪狠狠瞪他。
骆父闭上嘴,回骆燃床边罚站。
骆燃胸口疼得要命,蜷起身体,这三年攒下疼像是股脑全返还给他,疼得他眼前阵阵泛黑。
骆母吓跳,匆忙抱住他:“怎回事?打疼是不是?妈妈不该动手,妈妈吓坏……”
骆燃在眼泪里胡乱摇头。
是他错,他该挨打。
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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