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。
“这就是你喜欢得死去活来人?”
在他对面,坐着位头发花白老者:“你就是为他,和姓喻孩子离婚?”
隋驷张张嘴,他身上全部力气都在瞬间消失,看着面前祖父,没能出声。
就在半个小时前,隋家已经卸任前任家主隋应时带着聂驰,忽然出现在拘留所,给他看这段视频和下面评论。
今晚原本该是隋应时寿宴,因为某些特殊原因紧急取消,改成新任继承人公布仪式。
这种消息自然不可能向外界公布,仪式只对同级别和更高层家族公开,柯铭没有任何途径知道这件事。
隋驷握着笔,他掌心冰冷,用几次力,才在桌面铺开文件上慢慢签下自己名字。
签好这些文件,他就和隋家再没有任何关系。
“之所以始终对你纵容,是因为你父亲原本该接任家主,但他和你母亲在上次电子风,bao里双双牺牲,你是他们唯后代。”
隋应时看着他,苍老锐利双眼里满是失望:“隋家会为这些年错误负责。”
“……是。”隋驷闭闭眼,低声说,“被剥夺所有资产和股份,都可以转给喻堂,作为这些年赔偿——”
隋应时说:“你不要弄错。”
隋驷愣下。
“隋先生,你和喻先生是合法配偶,你们成为配偶时,你只放弃继承权,还没有被剥夺相应资产和股份。”
聂驰拿过那几份文件:“截止到目前,你们依然没有终止婚姻关系。”
“按照隋家规则。”聂驰说,“婚姻关系存续期间,家族子弟有彻底断绝关系,资产和股份自动由配偶继承。”
隋驷呼吸窒窒。
他脸色惨白,像是只极度缺氧鱼:“什……什意思?”
聂驰给他看文件:“意思是说,现在这些资产和股份是喻先生,不是你,不能作为你给他赔偿。”
隋驷呆呆坐着,他瞪圆眼睛看着聂驰,像是在看个怪物。
不能……作为赔偿?
他去哪儿弄钱给喻堂?
他这起案子是新劳动法推行以来第例侵权案,以儆效尤,定会从严从重处理。他现在已经什都没有,判决赔偿款,他要怎凑出来?
隋家已经不再关心这件事,隋应时被聂驰扶着站起身,没有再看站在原地隋驷眼,走出拘留室。
“隋先生。”
聂驰把老人送上车,回到拘留室:“还有份录音,您要听吗?”
隋驷茫然站着,低声问:“什录音?”
“喻先生报警时提供,柯铭在咖啡厅里对他说话。”
聂驰说:“们听这份录音,根据录音进行些调查……确认其中内容真实性。”
聂驰问:“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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