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工作室这边人手不够，你还记不记得，
当时放在你那边
那
半……”
他就只是想要个证明。
不是证明给自己，是证明给聂驰看，狠狠打那个没人性职业经理人脸——
隋驷念头停滞
下，他听见另头反常安静，心头忽然升起些不安：“小铭？”
柯铭依然没说话。
隋驷攥着手机，他笑意还停在脸上，身体却不知道为什
，隐约有些发僵。
隋驷刚才就想好，他准备和柯铭说，那半人不急着回来，看看能不能帮忙远程分担些工作，要是不能也没关系，他再想办法。
可现在，听着对面突如其来沉默，他这些话却忽然都卡在喉咙里。
“哥……你听说，你听说。”
柯铭语速很快：“这事没这简单，你对工作室和团队流程不熟，你不知道这里面门道。”
隋驷喉咙动动。
他坐会儿，才又低声问：“什？”
“你放心，还有在，你那边缺钱，这儿能先替你填上。”
柯铭说：“团队那半人，咱们得见面细说。”
隋驷没说话。
他其实想问柯铭，究竟是多复杂事，要等见面才能细说。
柯铭这几天都有录制，不可能赶得回来，等两个人见面，少说也要再过个把礼拜。
现在局面，如果真个礼拜都填补不上缺口，他就真……只能接受隋家塞来那几个部长。
如果隋家接管工作室，他也就再没办法保护柯铭不被针对。
隋家有意封杀柯铭，这件事几年来都是喻堂在周旋处理。隋驷瞒得严实，两个人在起这些年，柯铭其实点都没察觉得到。
隋驷想和柯铭解释这些，偏偏点力气都没有。
他忽然在想，喻堂说不出话、安静地看着他时候，是不是也是因为已经没有说话力气？
喻堂对他失望吗？
这些失望是什时候开始，积攒多少，是不是已经到不能挽回地步？
“哥……”柯铭没听见他回应，有些不安，“哥？”
隋驷看着手机上闪烁录音提示。
他刚刚还想把柯铭回答录下来，放给那个职业经理人听。
“哥，你生气吗？”
另头，柯铭声音有些打颤，他害怕，几乎带隐隐哭腔：“不是那个意思，是想找个两全办法。咱们两个走到今天，都不容易，得想好……”
“没有生气，小铭。”隋驷说，“没事，你别乱想。”
柯铭停下话头，呼吸还有些乱。
隋驷闭闭眼睛：“听你。”
他拿起两个福袋，慢慢握在手里。
喻堂温和声音在他脑海里响起来。
刚从医院撑着跑出来助理，用身体拦住他车，视线专注地追在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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