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有家有室,需要收入养家糊口,不可能说撂挑子不干就撂挑子不干。
……可这样日子,也实在太难熬。
隋驷有火气,以前都只是对着喻特助个人发,在工作室其他员工面前,多半都是和镜头前样成熟理智,待人也向很温和。
直到喻特助走,他们才知道老板发起脾气原来这样可怕。
员工们个个心惊胆战,谁也不敢出声。他们围在墙边,忽然有个看见上来人影,目光亮:“聂先生!”
聂驰刚处理完起赔偿款,他走过来,朝几个人点下头:“回去吧。”
几个员工如逢大赦,股脑飞快下楼。
聂驰走进片狼藉办公室。
他迎上隋驷视线,反手把门关严。
“你这些天都在干什?”隋驷盯着他,嗓音嘶哑,“为什有这多积压工作?你究竟要耽误多少事?”
“工作太多。”
聂驰说:“需要依次处理。”
隋驷根本不信,他上前步,眼底充血:“什依次处理要这久?!”
好几个部长离职,许多工作都只能靠聂驰来办。
聂驰处理完项赔偿款,其间延误几项工作,就又堆出来新索赔要求。
邀约越高,违约金就越高,隋驷这些天已经赔出去大几百万,寒声说:“当初喻堂在时候——”
“隋先生。”聂驰打断他,“当初喻特助在时候,工作时间是每天二十四小时,要下班。”
隋驷被他噎得结实,张着嘴,没能说得下去。
“拿薪资,是每天工作八小时,早九晚五。”
聂驰看看腕表:“现在是下午六点半,已经加班个半小时,如果强制加班,可以选择举报,或者申请劳动仲裁。”
以前喻堂在时候,隋驷从没听过这种话。他看着聂驰,时居然不知道该说些什,匪夷所思地摇摇头。
聂驰问:“来应聘那几位新部长,您为什不肯面试他们?”
隋驷看着他,用力闭闭眼睛,勉强找回些理智。
“不会让步。”
隋驷低声说:“小铭那里还有半人,去找他团队暂时帮忙,不会用他们……”
那几个部长履历写得明明白白,甚至没有半点要隐藏意思,看就是隋家提供人选。
如果整个工作室都被隋家把持住,他这些年做又有什意义?
“知道你想干什”
隋驷哑声说:“你以为看不出来?你是隋家派来,你——”
聂驰低头看表:“想下班。”
隋驷:“……”
“没关系,面试与否决定权在您。”
聂驰只是拿钱办事,对隋驷态度并不在意:“您也可以去问柯先生,看柯先生能不能帮得上忙。”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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