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事,匆匆结束,没有前奏,更没有事后安抚。
季君竹直以为,自己并不算渣,打着往后用余生赔给他幌子,浑浑噩噩将他抵在床上。
而身下男子,他只有在最激动时候,才会唤出声。
她以为他爱她,感情应是极淡,与他生所求长生证道相比,不值提。
修真界道侣之间很多时候不会存在生死与阔、感天动地感情。常态是细水长流相伴、水到渠成飞升,陨落。最后分离。
所以,她以为在往后无止境岁月里,她能慢慢去爱……时间可以改变切。
却未曾料想,祁辞染内敛、隐忍、不顾切,
桃花幡外,他亲手挥剑模样,眼底视死如归决然。
季君竹尽收眼底,她是惊讶,虽然无法明白那样浓烈感情因何而起,也无法感同身受。
可是那刻她再也无法忽视他墨眸中涌动情绪……
季君竹心神晃,眼前男子呼吸忽然变得紊乱又急促,整张脸憋通红,半晌没有呼吸。
季君竹无奈叹口气,松开他柔软,打算退出去。
低眸时正好对上他黑如墨汁双眸。
他扯扯唇,伸手拉下她头,声音喑哑低沉:“疼……抱抱……”
—下省略—
这日西斜落日,缓缓没入云层,黑夜里,流云殿内烛火,经久不息。
屏风内,散乱衣衫摞地。
床榻上男子光裹着身子对倾轧而上女子,遍遍唤:“秦沧……秦沧……”
季君竹支棱着下颌撑在他身侧问:“秦沧是谁?”
他痴痴笑出声,攀住她肩头道:“秦沧是你啊……”
……
祁琰昱第二日醒来,身上里衣另换身。
记忆回笼,昨夜……
他虽陷入幻境无可自拔,可那人倾轧而上那刻,他身体是清楚。
她帮他驱散经脉内桃花浓雾,以那种方式,控制元阴之力进入他经脉内梳理、洗涤。
桃花幡内浓雾与她身上淡梨香比,不堪击,随着他经脉内毒雾越来越淡,这之后每寸肌肤相亲,如烙印般镌刻入他记忆中。
他从未想过,幻境醒来后,见着是她柔情似水眸。
她未曾用元阴之力压制他,而是释放出身上气息,带着他进入另方世界。
鸟语花香,温暖怡人。
身心震动温暖,他只能不知所措闭上眼睛,感受没有办法形容温柔与安心。
原来凡人所说欢爱不是疼痛,不是隐忍,是溢满胸腔回味与舒展。
祁琰昱半披着衣衫,愣愣靠坐在床榻边。
身边空无人,他身上中衣早已被人换身,干燥透着股阳光晒过清香。
好半晌,他从干爽舒适中,寻回丝理智。薄唇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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