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青鸟不为所动,一字一顿反问道。
它赤青色的眸子一错不错的盯着她,身形一闪,叼出她指尖隐藏的那枚痒痒符。
符箓上用符文刻画着一只憨态可掬的青鸟。
梦泽将符箓放在翅膀上,吸了吸鼻子,泪眼汪汪:“痒痒符只有季主、我、主人三人知道,您还不愿承认吗?”
人证物证俱在,人间尴尬。
莫名奇妙掉马,季君竹心底复杂,恨不能将自己嘴剁了。
她张了张嘴,本是打算拒不承认,视线对上梦泽那双委屈的兽眼。
叹了口气,扯着唇,低声道:“梦泽你信我,当年那话确实是忽悠你的。”
青鸟被欺负了五百年,哇的一声哭出来,声音又伤心又激动,又难过又悲愤。
鸟脸落下两排泪水,很快脚边便累了一块浅滩。
担心哭声引来祁琰昱,在梦泽面前掉马也就罢了,若是……
季君竹小心翼翼的关上练功房门,随手撕破一枚隔音符。
上前两步,递给梦泽一枚帕子,好声好气安慰道:“好好好,我认,别哭了,祖宗,你小点儿声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