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痛心地望向季舒墨。
“舒墨,这些年对你,还不够好吗?”萧晚咬着唇,满心酸楚地说,“为能成为配得上你妻主,这几个月来,直很努力地奋斗着。哪怕岳母因贪污入狱,也想方设法地找人调查案件。但为攀上皇女高枝,你竟趁着酒醉之时和子青上床?为季家,为岳母,你竟做出这种事……季舒墨,你眼里可有这个妻主?”
嘶哑声线透着痛苦和不甘,萧晚墨色眼瞳水雾弥漫,眼底却是冷光萦绕。
似乎被萧晚酸楚声音所带动,众人越发觉得萧晚实在是太可怜,三年追求和努力却被季舒墨在弱冠之日戴这大顶绿帽子,简直是人神共愤。
瞬间,众人愤怒指责目光如同利箭般,狠狠地刺向季舒墨。
身为有妇之夫,竟去勾引当朝皇女,简直是不知廉耻!
“妻主,不是,你听说……”修长手指紧紧地抓住萧晚衣袖,像是溺水之人手中唯稻草,季舒墨惶恐不安地紧拽着。然而他刚拽,就被旁画夏掌拍开。
阵掌风呼啸而来,刚套上不久衣服凌乱地往下滑几分,露出季舒墨布满吻痕锁骨和颗红色刺眼朱砂。
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眼他锁骨,画夏疑惑地出声:“小姐,季公子守宫砂怎还在呢?”
画夏这声落下,众人纷纷顺着她手指方向望过去,果真瞧见季舒墨锁骨上竟还有着颗鲜艳守宫砂!
个早已破处男子竟还有守宫砂,说明这个守宫砂是假!
抽气声此起彼伏地再度响起,陈太公上前两步,蹙着眉在季舒墨锁骨处重重搓两下。在他毫不怜惜动作下,锁骨处守宫砂竟搓掉小半点,季舒墨惊得花容失色,唇颤抖得说不出话来。
望着手指上颜料,陈太公震怒道:“晚儿,季舒墨身上守宫砂是假!你与他是否还未同房?”
“是……”萧晚难受地撇过脑袋,轻声喃道,“开始,舒墨说身体不舒服,之后又忙于公务,所以们直……”
说着说着,萧晚忽然意识到什,眼眶顷刻间红,强忍着泪水终于滑落。
“舒墨……原来嫁给之前,你早已非处子之身……但你却故意点上假守宫砂欺骗娶你……既然你早有喜欢人,早已将清白托付给她,又为何还要嫁给!嫁给,欺骗感情;利用,还清季家债务……在你眼里,就是这好骗吗?”
虽然早就知道这个结果,但前世刻骨爱慕和仇恨如潮水般涌上心间,明明只是做戏萧晚,胸口却忽然血气翻腾,阵阵腥甜涌上喉间。
“噗”得声,她竟吐出大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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