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痕红肿泛青,可见对方下手之重。
跟丢蒙面女子画夏恹恹而归,她蹙着眉,奇怪地说:“共四个人追出去,竟还能把人跟丢,实在是奇怪。”
听完整个追击过程,云嫣沉吟番,冷静地分析道:“萧府岂是普通人能进,这女子定是萧府中人,最有可能是萧府护卫,所以换身衣服,在岗位上站,你们就逮不住她。不过——”
她冷冷笑,从怀中掏出枚银针,幽幽冷色在烛光下闪烁着,“这针上药物,散发着金凤蝶可闻到气味。她中两针,药已入体,只要今日不下雨,必能活捉此人!”
“画夏,蒙面女子就交给你,务必要活捉此人。旦死无对证,谢公子就难以翻身。”云嫣嘱咐地说,“去调查柳侧君。”
画夏扬扬拳头,摩拳擦掌地说:“解!”
在姐妹两人兵分两路时,萧玉容因女皇有急事相邀,并未归府,萧晚又因为在贡院考试,不知真相,柳氏暂且在萧府内手遮天,而中伤谢初辰流言蜚语更是妖魔化地越演越烈。
被关押在冰冷柴房里,谢初辰并没有气馁。被人指着鼻子辱骂,他也是坦然笑之。挨饿、受冻、被冤枉,这些什都不重要,只要萧晚信自己,他便赢得全部。
而现在,他什都无需多想,只要等待萧晚回来,就好。
只是,他没等到萧晚或者萧玉容,却等到偷偷摸摸来到柴房萧轻如。
瞧着坐在柴房里谢初辰,身青色长衫虽有些狼狈,却衬着月光之下肌肤莹白光滑,有种凌乱美感,萧轻如难奈不住,连忙推开柴房门。
她宵想谢初辰整整半个多月,今日终于逮到机会。
墨渊居内,季舒墨躺在软榻之上,双潋滟凤眸微微敛起,泛着幽幽墨色。
云书快步走到他身边,小声地说:“萧轻如去柴房,陈太公和柳侧君正往那去。”他顿顿,又轻声问道,“今日之局,谢初辰已经无路可退,为何……?”
“要做不单是赶走谢初辰,而是箭双雕。”季舒墨轻轻笑,“萧晚不喜欢自己庶妹,更是厌恶柳氏。她回府后惩处谢初辰是回事,但谢初辰若是被萧轻如玷污就是另回事。哪怕萧轻如并未得逞,柳氏发现后,必会在萧晚回府前除去谢初辰,想尽办法隐瞒此事。这事旦抖出,萧轻如绝不会占理,萧玉容绝对会护着萧晚。旦冲突起来,就是两败俱伤。若是闹得世人皆知,萧家这名声就彻底臭。”
季舒墨冷着脸,笑笑:“萧玉容只有两女子,除去萧轻如,控制萧晚,这萧家便会自取灭亡。”
贡院内,萧晚答得得心应手,正写得兴起时,怀里忽然滚烫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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