悬河地继续喋喋不休:“所以徐三小姐,并没有抢你夫郎,而是你和初辰之间根本没有婚约啊!”
被萧晚完全绕晕,徐青含恨瞪眼:“难不成,本小姐付给谢府聘金,算是白付?”
谢清荣是个大大法盲,以为萧晚钻这个空子,是为不伤分毫,摆脱与徐青婚事,谁知萧晚下句话,将她气到内伤,急得跳脚。
“怎会白付呢?虽然,谢清荣无法为初辰做主,但她可以为自己儿子谢沉做主啊。萧晚笑得十分灿烂,完全不知自己句话语惊四座,“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谢清荣非初辰母亲,但却是谢沉母亲啊!所以徐三小姐,谢清荣儿子谢沉才是你未过门第十三位夫侍啊!你还不快迎娶他过门?”
“你!你胡说!”对于萧晚歪曲事实,指鹿为马,谢清荣急急辩解,可刚出声,就被萧晚抢先答过去。
“徐三小姐,请看婚书,婚书上可有谢初辰名讳?再请看庚帖,庚帖上可是记载着谢初辰生辰八字?”
徐青翻开手中婚书,发现夹在婚书里庚帖竟失踪。
“庚帖呢?!”谢清荣心急,连忙夺过婚书上上下下看遍,但夹在婚书里庚帖确是失踪!她刚才给媒公时候,明明在啊!
萧晚在旁看眼婚书,笑道:“既然找不到庚帖,那就由婚书来判断吧。”
在东魏,若是娶正夫,婚书上除男女双方父母签名外,还有男女双方姓名。但娶侧君和小侍就不同,只是简单写个姓氏,再附上生辰八字确定不反冲即可。
谢清荣和徐青婚书上,写正是徐青于景元二十六年七月初七迎娶谢氏过门,根本没提及谢初辰闺名。
谢清荣是偷偷摸摸把谢初辰嫁出,自然不会让沈氏签名,而是让自己夫郎代替沈氏签这名。而刚才,萧晚命云嫣偷偷将媒公身上庚帖掉个包,如今媒公身上无庚帖,只有婚书,便说不清楚谢清荣究竟是给谁许婚约。
谢清荣无法给谢初辰做主婚约,她又只有个儿子,显而易见,这场婚约被萧晚桃僵李代,成为徐青和谢沉两人,成功为谢初辰化解危机,还让谢清荣自食恶果。
“胡、胡扯!明明、明明不是这样!”谢清荣焦急地拉着媒公,急急道,“当初谈婚约时候,明明说是谢初辰,对吧!”
“什?”萧晚惊讶得开口,“你们谈是初辰婚约?”她瞥眼媒公,似笑非笑地开口,“刚才说过,嫡庶有别,庶系无法为嫡系主婚。还听说,若是私下主婚,负责婚约媒公要受到刑罚,好像要打几十大板呢。”
这些全是萧晚随意胡诌,但她脸“就是如此”表情,吓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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